保不住了。
“徐将军,只带我一个人回五城兵马司?他们几个呢?”温婉伸手指了指绿衣□□男和几个狗腿子:“他们可是作恶之人,你不能将他们放走。”
徐副将一脸尴尬:“呃,这个……”
“徐将军,此时因小女子而起,您就把小女子抓走吧,可不能连累了这位姑娘。”
那年轻姑娘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一点一滴的落了下来,掉在地上滚在尘埃之中,晶莹里有着微光。
徐副将站在那里,看看温婉,又看了看绿衣□□男,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处置。
“姓徐的,你没长眼睛啊?没看到这个胖丫头把我的人都打伤了?你打算把她放走?”绿衣□□男开始神气起来,已然忘记了他脸上还挂了彩,顾不上拿手帕子去擦血迹,一个劲的拿手朝徐副将胸前戳:“你还想不想要到五城兵马司混了?”
被他连戳了两下,徐副将如梦方醒般板起了脸:“这位姑娘,你且让开些,我们五城兵马司的职责就是管着京城百姓的平安,这个胖姑娘当街行凶,本将军自然要将她绳之以法,否则这大魏律令岂不是形同虚设?”
他严肃的盯着温婉:“姑娘,跟我们回五城兵马司罢。”
温婉笑眯眯的看着他:“徐将军,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去吗?”
徐副将被她这怪异的笑容弄得心里发麻,十分没底,气息虚浮的挣扎了一下:“既然姑娘出手伤人,本将军岂能坐视不管?还请姑娘跟我走一趟再说。”
这位姑娘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到了这关口还依旧神情自若,徐副将是真的心里没底。
京城里富贵人家多,东大街一块招牌打下来砸死十个人,可能有七八个会是国公侯爷府的管事,还有两三个是正三品以上官员家的下人。
这位姑娘从穿着打扮来看不似富贵人家的小姐,可万一她是富贵人家小姐的贴身丫鬟,自己也不好得罪,现儿只能劝着她跟自己回五城兵马司,到了那里问清水路,若真是富贵人家的下人,自己不看僧面看佛面,客客气气把她放了便是,若只是一个鲁莽的丫头,那就给上一顿板子,到大牢里关上几日,让家里带了银子来领人。
温婉点了点头:“好,我跟你们走。”
她笑眯眯的刚迈上一步,那边绿衣□□男又叫嚣起来:“怎么能让她这样舒服自在?给她带上铁锁链啊!”
围观群众愤怒的看着绿衣□□男,敢怒不敢言。
而偏偏这时候,一颗小石头飞了过来,正打在绿衣□□男的牙齿上,瞬间把他的牙齿敲掉了两颗。
鲜血裹着牙齿落到了地上,绿衣□□男捂着脸,口齿含糊不清:“徐副将,你……你……哎哟哎哟……她打人。”
徐副将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位胖姑娘和自己面对面站着,也没看到她有什么动静,怎么莫名其妙的,高二爷的牙齿就被打掉了呢?
莫非这位姑娘会妖法?
徐副将只觉毛骨悚然,惊魂未定的盯着温婉上下打:“你老实交代,怎么动手将高二爷的牙齿打落?若不说实话,仔细我刀枪无情!”
就听“哗啦啦”一声响,徐副将大刀已经出鞘,映着暮色里的阳光,发出了一道炫目的亮光。
围观群众都惊呼出声,纷纷朝后边退了一步。
毕竟刀剑无眼,谁也不想凑上去被砍一刀。
“谁敢对温姑娘动刀动枪,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一个年轻公子徐徐走到了温婉身边,一双眼睛明澈如水,剑眉微蹙的盯住了徐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