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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金缂丝锦缎案11(2 / 3)

周小六是怎么回事?龚四为何先是在牢里伤人,后又服毒自杀?阿娘看到信后又会如何回答他?谭芷汀托刘谭办什么事?为何说办成了,案子就破了一半?

所有的疑问就像乱成一团的麻线,怎么也理不清楚。

韩耕耘翻了个身,面对着苍白的墙壁,隐隐觉得他离这个案子的真相已经很近了,只要找到那枚关键的针,他就能将那一颗颗带着秘密的珠子串连起来,将真相彻底公之于众。

韩耕耘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等再醒来,就发现刘谭的脸悬在正上方,一脸坏笑看他,并用手拍打他的脸,“伯牛,你倒是睡得香,我忙前忙后的,也没个人给我揉肩。”

“桃深,你回来了,龚四的家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人已经在大理寺大牢里,都没怎么审问就招了。毒药是她趁探监之时带进去交给龚四的,说是她家大郎绝不能有个罪大恶极的父亲。这两人也真无知,犯人待罪自裁也是重罪,再加上一个毒杀亲夫的母亲,他儿子这仕途也算是走到头了。”

“刚才,苍交给你什么东西?又托你办什么事?”

“她说你胆小,不肯让我告诉你,你别急,最迟明日一早,就有结果了,”刘潭一抬手,仕女立刻给他奉来茶,他喝过后站起,“一会儿,我带人去龚四家,你去不去?”

“当然去!”韩耕耘从床上惊起,理了理衣衫,“我们何时去?”

“急什么,你先陪我食些饭,我还饿着肚子呐。”

二人由几个侍女服侍好吃饭,喝了杯茶,才有小厮来报,大理寺的差役已到了门口。韩耕耘与刘谭一同到了龚四家里。龚家大郎与二郎全都在家,两兄弟不过二十出头,才刚走上仕途,就从最高处跌到了泥地里,怎能不恨。二人呆站在一旁,眼见着差役将家里翻得底朝天,真是急得眼都红了,却始终不敢出声,默默擦去眼角的泪痕,最终忍不住抱头痛哭。

没过多久,一个差役就从龚四的房里搜出一个上锁的妆匣,差役用刀斩开铜锁,打开后,草草翻看一眼,就捧到了刘谭面前,“刘司直,这里有许多银票和当票,大约有一百多两,还有一方玉印。”

刘潭向韩耕耘做了个请的姿势。

韩耕耘拿起玉印,是一枚半掌大的印,和田玉所雕,印钮为一只雄狮,他将印章底朝向自己,看起来此印已很久没有被人使用过了,整体呈暗朱砂色,上刻符箓图案,又阳刻元始符命印五字。

原来这是一方道士法印。

韩耕耘将玉法印旋转,去瞧那只雄狮,狮子雕刻精美,像是名家所刻。

这是什么?

狮子身上扭扭捏捏阴刻两字:玉衡。

韩耕耘紧紧捏紧法印,“桃深,此物怕是玉衡道人所有!”

韩耕耘将印交给刘潭,刘潭举到目前,对着烛火仔细查看,“这东西怎么会在龚四家里?”

“桃深,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三清观的那些珍宝或许确实为龚四那批人所拿,两具尸骨也是他们藏的。他们将尸体上的值钱之物连同那些宝石平分了,所以玉衡道人的法印才会落到龚四手里。龚四因害怕周小六忍受不了牢里的拷问,才与周小六起了冲突,并早已有了弃车保帅的想法,一直藏着毒药在身边,直到觉得实在脱身无望,才决心服下毒药,来个死无对证。”

刘潭十分惊讶,食指轻抚下巴,眼睛忽然一亮,“你不会想说,藏在金像里的另一具尸骨是玉衡道人吧!你和苍苍可是刚见了玉衡道人,人家可活得好好的。”

“现在想来,主殿前被杀的小道士为观主提灯引路是最合理不过。尸身边有两排脚印,一排左右脚深浅不一,另一排却是深浅一致,这说明凶手有意假装腿脚不便。玉衡道人中风后,右脚确有残疾。但今日,苍苍曾用杯盂里的水泼洒玉衡道人,他受惊躲闪,右腿并未看出残缺,反倒异常敏捷。玉衡道人中风后,已不去宫中为圣人讲道,也甚少与外人接触,若是被身边熟悉他摸样习惯的人假扮也并非难事。五谷是他亲近之人,亦是守宝人,失宝后更不知去向,他的嫌疑最大。”

“这都是你的推测,仅凭你的这些怀疑,再加上这枚玉印,也未必能请得动玉衡道人去大理寺走一遭。除非周小六苏醒,愿意招供,否则,我们还需进一步找到能够证明死者就是玉衡道人的证据。”

“大理寺找到第二具尸骨的物证了吗?”

“没有,三清殿烧得一干二净,简直是灰烬里找蚂蚁,大理寺的弟兄们不分日夜,到现在还在埋头苦干呐。现在能证明天尊像里有第二具尸体的人只有你我,口说无凭,裴司正可一直在怀疑是我在骗他呐。”

“桃深,我想去大理寺,亲眼看看此案的证物。”

“可以,一会儿我带你回大理寺,反正夜深了,司正他们早就回宅去了。”刘潭用手勾住韩耕耘的脖子,丝毫不理会还有属下在场,“不过伯牛,你欠我的席可是越来越多了,等这案子一结,我要和你喝得不醉不休!”

墙外,梆子敲过三下,墙内,韩耕耘与刘潭站在一桌子证物面前。韩耕耘终于见到了那片捻金缂丝锦缎。质地出挑,颜色鲜艳,一花双色,名为“二乔”,果然如谭芷汀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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