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将心比心。
曹旭不顾怀里苏冰卿的挣扎,径直把苏冰卿抱起并压在身下,感觉着曹旭的鼻息,全身瞬间停止,曹旭抚摸着这根头发、面颊,温柔地说:“马上就能乖乖地走了?”
苏冰卿紧张地眨了眨眼睛,曹旭却只帮她拆了那个人的髻子,黑发散乱,曹旭完全无法拒绝苏冰卿的妩媚。
“天天叫你这么打扮,可真难不倒你啊!”
他吻了吻她那忽明忽暗的睫毛。
“可我好想好想你,不想让别的男人想你...”他再次亲了亲她娇小而挺高的鼻。
“尤其你那冰卿香每一次都能治好我的病。从第一次见到长安街上的你开始,我便明白了我必须得着你。而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那就是我对女人最初的心动...”
字字珠玑,逐渐消融苏冰卿心房,那是女人最柔情最美丽的情话。
曹旭坦言此刻醋意正浓,那拓跋步已经盯紧她,但身为一个人,必须宣示主权。
曹旭不再言语,吻别一拥,他和苏冰卿的服饰逐渐淡去,经过一次又一次交织冲撞,曹旭占了主势,却也带动苏冰卿随之共舞,从日夜夜,两
人从未间断,终于吻别唇干舌燥之时,曹旭站起来想喂点水,缺找房间里只喝果子酒而不喝水源,此处水源缺乏,水源比起果子酒更有价值,原来苏冰卿喝果子酒时,红晕的脸庞上多了一股酒香和嘴角的果子酒余香,使得苏冰卿更有几分妩媚,昏晕呼呼的,露出赤裸的赤裸肌肤,更有几分妩媚。
“又来了!”
苏冰卿早已醉昏呼呼地躺在地上,曹旭掐了掐自己娇小稚气的脸,憨态可掬中还带有几分性感,很容易勾起曹旭心中的愤怒,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剧烈、更深刻了对方,一直到很晚,两人才慢慢入睡。
但这个白天和晚上两人在房间里并没出来,到了真相一是垂涎苏冰卿、二是垂涎曹旭时,并不知真相,反而默许了这个龙阳的好。
耶云莎与拓跋步二人竟在曹旭寝殿门外相对而坐。
“拓跋步!你这个...?”
耶云莎感到非常惊讶。
“走走吧,顺路有事情找找看送军师,你们这样吗?
“哦,哦,哦!对于我来说,还只是走走而已!”
耶云莎如今以拓跋步之妻、匈奴国二皇妃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但两人相处得极为客套,耶云莎内心完全无法释怀曹旭之情,但在她最为痛苦之时,却是拓跋步拯救了她,但对于拓跋步只怀有感激之情,耶云莎内心在曹旭柔情至情中燃起一片光芒。
“什么,还放不下那曹旭吗?
拓跋步一语惊人
地使正要出发的耶云莎的尸体飞了起来。
“呜呜呜~二皇子...”耶云莎不好意思,竭力维持着自己平常的样子。
“眼前,装不下,这一点,千万不要忘记!”
耶云莎身子一惊,但又得承认个性分裂自己内心有数,但在拓跋步面前是意外平常,也许在潜意识里,这世上唯有拓跋步没有歹意,而是平等交换。
“好的。”
耶云莎非常听话。
“回到寒冰殿去!”
拓跋步并没有请,他只是吩咐了一声,耶云莎报仇工作做完了,如今给他留下的是对拓跋步忠诚。
“好的。”
“记着!你如今就是二皇妃了!”
“好的。”
耶云莎径直搀扶着拓跋步,两人离开了这里,拓跋步要耶云莎当着外人的面好好做自己和二皇妃,但私下里,拓跋步并不打算管自己自由往来。
这时阿萝站在拐角处看了看两人的背,气得直跺脚。
“怎么就是她啊,这本来身体不洁的女子啊,她哪还有资格跟拓跋步同流合污啊!
阿萝咬了咬牙,但在接下来的时刻,身后却传来了响动,机警地说:“是谁?!”
“拓跋德?!”
“拓跋德朝见女王。
阿萝轻蔑地甩了甩袖子,好像刚沾到什么土似的,低头说:“来吧,你们别跟我这套!”
“阿萝...”拓跋德想说什么。
“你们找到我有事,还想说劝诫我的事,大不枉费心机!
“阿萝...放了...”拓跋德的脸很苦。
“
放下?!”
阿萝惊讶之余,脸已有些变形,说:“你可知道,我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啥都不懂的男人,对人家的苦一无所知,无论人家有多大的体会,就是让人家放下来!”
阿萝回头指了指拓跋德的心说:“你竟敢再向自己的良心说出来。你自小就被爸妈优渥。你又不是我,有什么资格让我释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