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四为此更生气了,明白了:“老子当了兵,这个孙子还是娘胎!”
唯有平日里他的几位跟班甘愿追随自己而去,而别的昔日追随者早已毫不搭理,但朱四此人又非比寻常,他算得上周险峰远房亲,好说坏说才能使他成为校尉一职,否则以其一贯狂妄做派,早被一贬斥又贬斥,朱四之妹乃周险峰正房远房堂姐,这真是周险峰正房劝谏,周险峰又断不留情面,但亲人们就是这样,凭什么外人那么轻易就能在短期内晋升官职呢,花平就罢了,此乃曹旭不久前放奸细之徒……
朱四愈想愈生气,内心更不同意,但也没想怎的。
“集合起来!马上就去培训!”
牛校尉叫道。
牛校尉就是接替朱四,为人正直,相貌威猛威武,练兵也仔细有加,碗水端平,一改过去朱四为首乌烟瘴气的局面,所以人们对这位校尉看得比较好,朱四受冷遇比较明显。
牛八看了朱四一眼故意清清嗓子说:“朱四!站起来吧!”
“哼哼!”
朱四并不多情,却也无法和彼此它积极的矛盾。
“哼~也觉得自己有多么牛逼~不过是一个营长,见了校尉还得认怂啊~!”
“不是吗?谁叫他好色上瘾呢?看到一个女人就会情不自禁~!”
“肃静!”
牛八大叫一声,马上就没谁再出声,而且朱四早就气得不行,一直跺着脚,看到牛八就只能这么憋性子。
曹旭一觉睡到夜里
才醒,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原来是他的帐篷,摸了摸前额,迷迷糊糊中,正准备站起来,因双眼未开,不慎崴脚而死。
“我走了!痛死了!靠倒了!结果古人崴了脚丫才算真...”曹旭哭得稀里哗啦的,只得乖乖地再爬将上床。
苏冰卿走进来正好看了看这个场景,她的步伐忍不住加快了,她说:“你还好吗?”
“额...”曹旭想,好不好意思啊,总是说不上是脚崴得厉害,是个大老爷们,便说道:“我很好,冰卿您是怎么过来的呢?”
“你以为睡得很沉,想不起怎么来?”
“老陈背着我回去了吗?
不一而足。
曹旭睁着眼说:“难不成就是你吗?”
“是不是很奇怪?”
苏冰卿一把抓住曹旭脚下,然后道:“再说吧!我是军队里的人!”
曹旭惭愧之余,随即她倒是脱下了曹旭身上的袜套,竟动手按摩了一下自己的脚踝,轻轻的手指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脚,曹旭下半截忽然异动起来。
“疼吗?”
苏冰卿忽然看着他。
呃...
曹旭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下意识把双脚缩回床内,这一下子被人按摩了一下,也放在了自己账上,哪顶得住,压抑了一下身体,说:“好吧,别碍手碍脚了!”
“呀!痛了,痛了!”
苏冰卿只稍稍使劲一试,曹旭便痛得直叫,似乎真的扭破了关节。
“我的医术也能看出来吗?
紧接着就开始了自己
的按摩治疗法,可是苏冰卿越这样做曹旭就越憋不住了,生理和心理也变得躁痒起来。
冰卿那么在乎我...应该不喜欢我...
朱四心生厌烦,想出门吹夜风、抽烟嘴、到处巡查,见了他一点也不打算敬礼。
“都他妈的就是群臭虫。谁做大官向谁那儿凑钱,还不知自己有多少斤两呢!遥想本爷当年还当过校尉,没少拿它们吃过香东西呢!叭!全是群白眼狼!”
朱四在一旁骂骂咧咧,并不避讳身边众人的目光,逐渐从阵营之外的瞭望塔走了出来,在踢倒道路上石子的同时,还向曹旭和其他人大骂了起来,似乎更不会有人肯理他了,就连巡防队伍见到他时都会选择饶一条远路。
他吸了一口烟,心里畅快许多,再次拿起带在身上的水壶闻起来一脸惬意。
“不如这杯酒吧!”
那是在新兵来临时收缴查验行周时,搜罗而来,年复一年新兵来,每年都能在这批人身上捞点油和水,“哎~一醉解万千愁!可惜那该死曹旭却放走这么个好娘儿!”
说干就干,再灌上一口,一会儿那个水壶已经触底了。
“这酒不是...好吧!
他醉了,讲话有点神智不清。
“可恶的曹旭,老子和你势不两立啊!”
一时竟将水壶抛到一边,睡意浮上水面,不久便瑟瑟发抖,虽身处绿洲地带,但这好歹还是漠北之地,夜色更深更冷。
“可恶!想不到这破地!
夜晚竟如此寒冷...”顿时冷意顿生,正要起身返回营区时,只见远处黑影一闪,定睛一看似乎牛八。
“这个孩子偷偷摸摸地这么晚都不出门。难不成他藏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玩意儿?”
朱四拍着脸仔细跟在牛八身后走远。
约多一里,朱四一回头也能看见阵营里火光,这就比较蹊跷。
「哼哼~牛八今晚上别等着我逮啥见不得光的东西~」朱四倒是没敢找茬给牛八,身材根本比不上别人,恨不得这回能逮着对方啥把柄,再能复辟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