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但是现在,末将担心……”
剩下的话,他不敢讲。
可在座的都明白。
那些粮草怕是运不到这儿了。
“去处理。”
北棠瑾冷静的吩咐,“无论如何,不能断了粮草,哪怕是不择手段。”
与此同时,南凤主营帐来了位不速之客。
君撷皱着眉头,表情不耐地看着吃喝了两桌的金言笑。
“你是饿死鬼托生吗?”
早知道就不放他进来了。
头疼。
金言笑嗦完最后一根鸡腿,拿起旁边的帕子,边擦手边说:
“您还真别嫌弃我,我带来的消息比这些东西,值钱得多得多。”
君撷支着脑袋看兵书,闻言轻嗤一声。
“说说看,要是不值的话,朕把你吃的都打出来。”
金言笑丢下帕子,起身走到君撷面前,拿走他正在看的书。
君撷眼神一冷,正要说什么,就看见金言笑从怀里拿出一封密信。
信上面是纪宴的笔迹。
但他伸手去抓信的时候,金言笑突然把信给拿走了。
君撷瞬间急了,“她跟你说了什么?!”
金言笑歪头,“皇上很想知道吗?”
君撷还没点头,金言笑就冷嘲,“那么想知道,干嘛当初把她送出去?”
“……”
君撷被人如此顶撞,换做平时,早把人拖出去斩了。
但是现在,他愣是一句话没说,甚至还放低了姿态,又问了一遍。
“她跟你说了什么?她在那边过的好吗?”
“好啊。”
金言笑无不讥讽道:“她过得好的很,前段时间才被北棠瑾灌下消灭记忆的药。
“啧啧,你和北棠瑾还真是同路人啊,想到的方法都是一样的!
“两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居然都只会欺负弱女子!”
熟悉金言笑的人都知道,他生性散漫,很少会主动参与世俗。
更别说是为谁动气了,但是纪宴,绝对是他人生当中的特例。
“你说什么?!”
君撷瞬间暴怒,“他给她喂了药?!他怎么敢的!”
金言笑白眼,“你都把人送出去了,还管得了人家怎么做,你干嘛去?”
君撷不理会金言笑的冷嘲热讽,甩袖往外走。
但是被金言笑拉住,他怒道:“放开朕!朕要把她带回来!”
她不能忘了他。
她怎么能忘了他!
他不允许!
金言笑松开他,但在他迈步时,丢出重磅消息。
“萧异同手里有支护陵队,大概三万人左右,你觉得你现在有能力抵挡吗?”
君撷步伐一顿。
金言笑继续说:“那是一支堪比铁骑的军队,你觉得现在是你逞英雄的时候吗?”
君撷双手蜷起,紧紧的,指甲都嵌入肉中。
“这就是你带来的消息?”
“是!”
金言笑把信扔他面前,“即便你们那么对她,即便她不记得你,她也让我通知你一声!
“君撷,你对得起她对你的付出吗?你配得上她曾经给你的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