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小声说着话,安安感觉自己被忽视了,眨了眨眼,看着自己爸妈凑一起说话。
他“麻~”了一声,没人理他,手脚并用地爬到爹妈中间,以求凸显存在感。
赵青松挑眉,觉得好笑,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子,“我也舍不得你这么快重新经历一遍痛苦,而且,这小东西挺碍事儿的。”
说到后面,赵青松嫌弃地看了眼自家儿子。
把小家伙哄睡着后,赵青松摸出套子:“还剩三只,今晚用完,明天我上医院再拿。”
栗蓉没好意思看他,小声说:“总是去拿,人护士都认得你了。”
“管他呢。”赵青松无所谓道,弄好,便压了下来。
完事儿后,赵青松爽的爆了一句粗口话,给栗蓉撩开额间汗湿的发,嗓音苏哑:“隔着一层东西,总感觉差点意思,听说有个结扎手术,我得空去医院看看。”
栗蓉没阻拦他,男人做结扎伤害不大,可逆的手术也简单,她说:“去省城大医院吧。”
“还有两个。”休息了小会儿,赵青松又来了。
栗蓉被男人半哄着,迷迷糊糊又进入了新的感觉中。
年还没过完,外面雪还没化,漱漱刮着寒风。
屋内确实一片盎然的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