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郭允对视，“你这是一种看法，但对于亲身经历过这些的我们来说，就是另外一种感受了。就像洛珊说的，有人带路，能少很多事，像跟老师还有相关部门怎么打交道，具体要做什么，要小心什么，都能提醒到，像我们之前很多事，包括答辩会借教室至少要提前三天联系什么的，都是自己一边踩坑一边琢磨出来的，还有像你的换届，我那时候可没人帮着把我带到温老师面前，就自己一个人拿着材料去了，到了温老师办公室也不知道说什么，哪像你现在……”
“是啊，所以我很感激你啊森哥，”郭允笑，举起酒杯，“来，敬你一杯！”
卞森笑，举起酒杯，与郭允碰了碰。
郭允喝了一口酒，放下了杯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不过呢，感激归感激，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现在我是发展的正部，森哥你呢，是我们的分管理事，说到底就是顾问，做主发展的人，是我，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