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就拿去做服装生意。
我不是还听你跟阿香那丫头说,到时候开服装厂吗?这些可都是要大钱的。”
他原本不止这么多,可有些玉石没有出手,资金也就没有回笼。
他又靠近夏倾沅些许,低声道:“我在各地还收了许多玉石,等我这次去,都托人给你带来。”
夏倾沅大惊:“师父……”
毕老三抬手止住了她的话:“我们师徒俩就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了。
我这辈子也就养了你大师兄和福满后,才开始正经攒钱过日子。
你大师兄是不需要我给他留什么的了,福满这小子不在意也不会管理这些东西。
留给你傍身,你以后不管是在小沈面前还是在外面说话,底气也足。”
见夏倾沅还想拒绝,毕老三道:“小沈是个不错的孩子,但不止一个人知道他很优秀。
即便他洁身自好,也不能阻止别人往他身边扑。
所以,这留些给你是最合适不过。”
权贵人家的那些腌臜事,他听得多了。
以前是个人作风管得严,现在风气渐渐不一样了,保不齐会发生什么幺蛾子。
他就夏倾沅这一个女徒弟,自然要最操心的。
夏倾沅哽咽道:“谢谢师父。”
毕老三拍拍她的手背:“你跟小沈过得好,师父就满足了。”
毕老三常年在外面风吹日晒,刚六十岁出头的年纪,看起来却有七十多岁那么苍老,皱纹、老年斑和日晒斑爬了满脸,看起来更为沧桑。
这样的话,本应是出自她父母的口,如今却在他的口中说出来,让夏倾沅感慨良多。
在亲情上,她真的是失去了一些,也得到了一些。
毕老三见她落泪,笑了:“傻孩子,哭什么?”
他道:“等我们出发前,你让瑾之过来家里一趟,我再跟他说说话。”
夏倾沅点头:“好。”
省人民医院。
病房内,齐远山躺在床上,齐瑾之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旁边是盖子虚掩的饭盒。
齐瑾之轻嗤一声:“你多大年纪了,学人家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