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眼被她强行抓来的沈奕霖:“要是这臭小子还不听话,给他随便剪一个,狗啃的西瓜头也行。
”
沈奕霖:“……”
理发店的理发师:“……”
沈奕霖这段时间起,连林冬秀偶尔要给他洗澡也不要了。
就连和她们两个一起上街,也是臭着一张脸:“我不想跟女人逛街。”
理发师笑道:“哪能剪个狗啃头呢?
这么帅的小伙子,怎么说也要弄个洋气点的发型,你说是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对着沈奕霖说的。
沈奕霖绷着小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容,像是有些勉强般:“嗯。”
林冬秀则是舍不得这个钱:“倾沅,要不我回去拿烧热的铁钳子,烫一烫就行了。”
她看见村子里的婆娘,就这么干过。
只是这样弄的头发,不仅一股烧焦的味道,还不能维持太久的形状。
但是夏倾沅说的什么卷发,她以前只在村里放的电影里看过。
后来来了滇城,也是偶尔看到大院里的女人烫卷发罢了。
她这头发,之前家里穷的时候,她剪了去卖。
剪头发的人下手贼狠,剪得都快贴到头皮了。
后来她又蓄了好久,头发才长回一点。
她觉得洗头发费水,便只留到肩膀的位置,再也没蓄长过。
如今让她这个老婆子弄头发,不是糟践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