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沅也算是明白过来,沈奕舟明摆着就是逗她。
她越是表现得惊慌失措,他就越是得意。
于是,她只是眉毛扬了扬:“也就那样吧。”
夏倾沅的“也就那样”,意味着满分是100分的话,可能连60分都不到。
沈奕舟眯了眯眼:“原来,我这么努力,在你的心里也就那样啊。”
他的语气慢条斯理又慵懒,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夏倾沅“哼”了一声:“不然呢?”
他的眼神过于灼热,她连忙把视线转移到帐子顶:“某人当初还说一个月100次呢。
距离说这句话都二十多天了,也不知道才实现了几次。”
她甚至掰起手指算起来:“按30天来算的话,还有4天就到了。
就你之前的表现,勉强算20次吧。”
“勉强”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她的眼尾带着轻佻:“你看看,就剩4天,你还能一天二十次不成?”
虽说每次到最后,夏倾沅都是被碾压的那个人,但是也不妨碍她现在稍微嘚瑟一下。
谁让沈奕舟每次都拿捏她呢?
随着她的话落下,沈奕舟的眉眼全已经暗沉下来。
他懒倦地看着她,眸底是稍纵即逝的暴虐,那是被挑起了尊严的桀骜。
他的唇角勾了勾,带着漫不经心的意味:“看来,你真的是在担心我。”
他的神情有些了然的样子:“都怪我,让你不满意了。”
夏倾沅一接触到他的视线,就知道刚刚玩的火已经烧起来了。
她依旧不怕死地补了一句:“还好,还好,你以后努力就行。”
说完想要从他的身上翻下来,就此别过。
沈奕舟却提前一步扣住她的腰肢,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的眼尾微红:“只剩下4天的时间,你可得好好地配合我。”
夏倾沅:“?”
她瞪大了双眼:“你要我怎么配合?”
沈奕舟的笑意加深:“当然是——一起熬个夜。
”
说完,夏倾沅的双手被抬高到了头顶,然后手腕被衣服布料紧紧地捆住。
夏倾沅的气息开始不稳:“你确定要玩这么大?
”
沈奕舟非常慎重地点头:“我要让你刮目相看。
”
夏倾沅试图从沈奕舟的眼中找到一丝戏谑或玩味的神情。
可是,除了紧盯着猎物的势在必得,什么也看不到。
夏倾沅试图求饶:“那个,我刚刚是开玩笑的。
”
他平时那样还不行,要怎么样才算行?
她真的是只想找回场子而已。
沈奕舟从她的颈间抬头:“可是,我当真了。”
他再度覆上她的肌肤,细白的皮肤下是青色的血管。
这里贴近她的脉搏,可以感受到她已经乱了的心跳。
他的双唇在上面碾磨,然后伸出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夏倾沅立即就绷紧了脚背。
她骂道:“沈奕舟,你是属狗的吗?”
沈奕舟没有停止动作,幽幽道:“又叫我的全名,我不介意再加一次。”
夏倾沅:“!”
帐子摇曳,静谧的房间内,细听有人的轻哼声,以及吱呀吱呀的声音。
夏倾沅终于忍不住:“这床……质量不行,呃,回滇……城再继续。”
接下来是沈奕舟沉沉的低语:“没事,时间宝贵。”
夏倾沅:“妈和奕霖就在隔壁呢!”
沈奕舟:“嘘,那你小声点。”
*第二天祭祖的时候,夏倾沅差点没能起来。
等沈奕舟和林冬秀准备好一切,临行前才把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夏倾沅的脚刚着地,就软了下去。
沈奕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压住笑意:“小心点。”
夏倾沅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
闭着眼睛任由他替自己洗脸。
沈言和沈老爷子被葬进溪水村的一个山头上,所以他们是把东西收拾好,祭祖完直接出发去滇城。
沈奕舟扶她进车里的时候,递给她一个小包。
夏倾沅一看,是刚出锅的大包子和煮鸡蛋。
沈奕霖道:“大嫂,这是妈一早起来做的,可好吃了。”
夏倾沅有些不好意思,她原本打算今天早点起来帮忙的。
可是,某个狗男人昨天拉着她身体力行到下半夜,才放她睡去,她起得来才怪了。
她只好道:“妈,不好意思,今天辛苦你了。”
林冬秀并不在意。
她笑道:“有蚊子咬,是会睡不好,不碍事的。
”
夏倾沅瞪向一旁的沈奕舟,狠狠道:“是啊,可大的蚊子了。”
沈奕霖信以为真:“这蚊子真毒!
一定咬得大嫂的身上全是包,不然大嫂怎么会把脖子都包紧了。”
夏倾沅只觉得轰的一声,整个脸都红了起来。
她那是被蚊子咬的吗?
分明是他的杰作好不好?
这理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