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她的脑袋不许她躲,一时压着她,靠得更近。
他的唇贴近她的耳朵:“本王的耐心有限…你还要磨蹭多久?”
李琬琰挣扎几次,都挣脱不开萧愈,她闻着他呼吸间的酒香,脑海中忽而闪过一些胡姬跳舞的画面,一时间脑袋嗡嗡作响。
“你先放开我。”
萧愈依言松开手,他身子微微向后,靠在凭几上,满是兴致的等着李琬琰的反应。
李琬琰与萧愈沉默对视半晌,好看的绣眉越蹙越紧,忽而她闭上了眼,将眼下的通红全部藏起。
葱白的指尖颤抖着触碰上腰间的束带,衣带滑落,身上的罗裙一松,似乎有风钻入松散的衣襟里,李琬琰忍不住一抖,她紧闭着眼,纤长的睫随着身子一同颤抖不止。
萧愈静静看着李琬琰,眼中玩味慢慢褪去,神情一时瞧不出是喜是怒,他只握紧酒杯,一杯接着一杯,须臾间,数杯烈酒下腹。
李琬琰跪坐在席上,指尖轻颤,深色的外裳旖旎落地,露出藕粉色的里衣,这样的颜色才更衬她的容颜,她一直不肯睁眼,明明滴酒未沾,脸却红的厉害。
李琬琰不仅身子在抖,手也抖着,她抓着身上最后的一层布料,迟迟没有动作,她艰难的睁开眼,正撞上萧愈投来的视线,灼热滚烫,可仅是一瞬,她只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她的肌肤滢白得惹眼,微耸的肩头如玉般光泽,娇艳欲滴的红唇轻咬着,罗裳如花瓣般,被水葱似的玉指层层拨开,最后的中衣她只肯褪到肩头,半遮半掩,露出一角藕粉,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海棠。
李琬琰再不肯脱下去,只垂头抱住肩膀僵着不动。
萧愈便这般静看着李琬琰,不知多久,他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扬手丢了酒杯,下一瞬案上的东西被他挥手悉数扫落至地,
李琬琰只觉眼前的光线骤然一暗,接着像是天旋地转般,她回神时,已被萧愈按倒在长案上。
光滑的背触到木质的长案,冷得她身子一抖,她双手抵在萧愈胸膛上,看到他眸底汹涌的血色一怔。
她出神的瞬间,布料破碎的声音响在耳畔,周身骤然一凉,她想起挣扎时,双腕已被萧愈的大手紧紧扣住,他的身影压下来,眸底神色晦暗不明。
“脱衣舞可不是这么跳的。”
他嗓音沙哑的厉害,不知是不是醉了,用得皆是蛮力,他的掌心蹭过她细嫩的肌肤,瞬间便生了红。
那件单薄的中衣被撕扯的破碎,缎子零零散散的落在长案上,李琬琰瞬间紧抱住身子,她惊恐的盯着萧愈,吓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萧愈双臂撑在案上,俯视身下的李琬琰,深色的长案将她的肌肤衬得愈发雪白,他眯眸瞧她紧咬住的唇,抬手轻揉她的唇瓣,本就嫣红的唇,经他粗糙的指腹一抹,微微红肿起来。
李琬琰被萧愈的动作吓得又惊又愣,她更奋力推他的胸膛,她让他放开,嗓音鲜有哭声。
萧愈似乎充耳不闻,眸底血色愈浓,他捉住李琬琰的手腕,双手叠在一起,又拾起她丢在地上的衣带,轻易将她的细腕绑住,他瞧她小衣上的海棠花,单手用力一扯,朵朵褶皱的海棠花落了地。
长案上,李琬琰惊叫了一声,眼泪瞬间掉出来。
她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僵硬住,冰冷的厉害,萧愈不知从何处摸来的酒壶,他捏住她的下巴,轻易撬开她的小嘴,将烈酒喂给她。
李琬琰躲不过,一连喝了几口,最后呛咳起来,本被吓得煞白的小脸,跟着涨红起来。
萧愈执着酒壶的手一顿,他不再喂给她,停了片刻,手腕忽而一转,酒水从壶口中流出,浇淋在一片白腻的肌肤上。
李琬琰忽觉身上一片湿冷,她惊怔的看着萧愈的动作,烈酒入喉,她的身子滚烫起来,被冰冷的酒水一激,不受控制的颤抖,她气的牙齿打颤,一边流泪,一边骂萧愈混蛋。
酒水如溪流般一股股流淌过细腻的玉肌,浸润之处生出些粉红,映衬着那张小脸,更加绝艳倾城。
萧愈眸底一片滚烫,他轻扣住李琬琰的颈,目光沉沉的看着她鲜红的唇,他俯身,却被她偏头躲开。
李琬琰现下又惊又悔,她实在料不到萧愈会有如此举动,他不是极厌恶,觉得她脏吗?
萧愈看着躲开的李琬琰,神色一暗,她偏着头,玉颈愈发雪白纤长,上面沾了些许酒汁。
萧愈忽而俯身,一口咬在那雪白的玉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