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蝉儿皱了皱眉,嘲讽的看着梓灵这边,没有说什么。不过有些人就憋不住了,路业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的笑了起来:“沐氏?!我记得灵王殿下从申城带回来的几个妾侍里面可是没有姓沐的。苏六公子,我看你也不要装了,我也知道你不过就是不想嫁到凤驰国去吗?不过现在你还不如乖乖下场比试,也当是给大家和凤驰国使臣一个面子,毕竟你这般的资质,除了一副容貌也没有什么可以让凤驰国使臣选你的,你又何必如此推搪?!”
苏芷儿眸色渐冷,气势顿变,有一种久居高位的气势自然而然的就散发了出来,语气也冷了下来:“我已是有妇之夫,路二小姐却口口声声说要我嫁到凤驰国去,如此血口喷人,究竟意欲何为?沐某自认自从进了灵王府以来一向安分守己,并不曾行差踏错半步,更不曾得罪过路二小姐你,入王府之前更是从未见过路二小姐,当真不知到底是何时结下了何仇何怨,竟令路二小姐如此口出狂言,毁我名节?!”
路业哑口无言半晌,心里也有些拿不准这人究竟是不是苏芷儿了,看他气愤的模样当真是不像作假,况且周身的气势也与平日里所见的苏芷儿有天壤之别,可若不是苏芷儿的话,那缘何解释这两张一模一样的容貌?难道这世间当真有相似度如此之高的两个人?这次出口声音稍有迟疑:“公子当真不是苏六公子?”
“砰——”一只酒杯在梓灵手中化成粉末,里面的酒水也化成雾气升腾,一时之间,整个大殿一片安静。梓灵冷冷扫了一眼路业,垂眸看着宫侍换了一只新酒杯填酒。半响,就在所有人认为她不会开口了,才不紧不慢端起酒杯,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起伏:“若不是今日路二小姐咄咄逼人,本王还当真不知我灵王府竟是这般的软弱好欺,若你不是本王的二嫂,本王今日便叫你血溅当场。”
路业的身子一震,再不敢说话了。梓灵这一句话,却是让路原的冷汗都下来了,狠狠地瞪着路业,这个逆女,没事招惹灵王爷做什么?路淇见路业被吓到了,而自己的母亲也是惶惶不安,只得解围。她依旧笑的风流倜傥往她的夫侍徐欣言的小蝶中夹了菜。放下筷子道:“王爷见谅,我这妹妹向来就是这德行,路淇在这里替我这不争气的妹妹向王爷赔罪了,还望王爷海涵。”
梓灵本来就与路淇有朋友之谊,此时路淇开口,梓灵多少会给一点面子,加之路业也不在揪着苏芷儿的事情不放,梓灵也不会主动去为难她,这件事也就到此作罢了。
不得不说吴氏对苏雯儿是下了功夫的,在之后各项比试中皆是游刃有余。论地位,他是刑部上书“嫡”子;论才艺,不说技压群雄,也绝对是个中翘楚;论沉稳,他不慌不忙,态度从容,游刃有余。这太女侧妃的位子虽说不是从比试一开始就已经尘埃落定,毫无悬念了,但苏雯儿也绝对是有实力竞争侧妃之位的男子之一。
最后一场比试结束,最终胜出的两个人就是苏雯儿和另一个在比试中朝着梓灵笑的男子,凤驰国的太女侧妃也必然将在他们二人中选出。
宫侍刚宣布了比试结果,一个突兀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正是那个男子:“我听说灵王妃是大家都认同的凤灵第一才子,但是我不服,我素来爱琴,所以想与灵王妃一较长短,灵王妃若是真有本事便与我比试。当然,灵王妃你要是输了,自然担不起凤灵第一才子的名头,也就不配站在灵王身边!”那是刚刚比试中棋艺最好的一个男子,刑部侍即广荣之子广修平。
“胡闹什么?!”其他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子自席间快步走了出来,拽了广修平一把,先向君驰誉告了罪,连忙对着梓灵拱手道,“苏院士容禀,学生的弟弟只是有口无心,并非存心要冒犯王妃,学生教弟无方,日后定当严加管教。”出来的这个女子梓灵有点印象,似乎是在圣华学院的炼器分院里见过,而且还是她在炼器院唯一一次亲自去授课之时见到的,也是广荣的儿女,叫什么广修律的?
梓灵不理会广修律,只冷冷直视着他,看的广修平心下一慌,后退了几步,瑟缩了下,梓灵才收回目光:“配不配站在本王身边还不是你说了算的,更何况本王的王妃不需要像个艺妓一样靠在众人出风头来博得本王的宠爱!”
在场的刚刚比试的人脸色都变了,广修平脸色也不自然了一下,但他仍旧不甘心:“可是灵王妃不敢应战,那岂不是连艺妓也不如?”
梓灵皱了皱眉,突然道:“罢了。”
苏瑾以为她不再争说,好像是准备让自己去比试,刚要开口应下,突然,觉察到手腕被人握住,而后梓灵的气息靠的很近,就在自己耳边,惹得苏瑾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尔后轻轻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若本王没有记错的话,今日应当是瑾儿的生辰,本想回府之后在与你过生辰,不料横生枝节,瑾儿可愿提前接受本王的礼物?”
听到这话的苏瑾整个脑袋都不运转了,他的生辰,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过过生辰,他是庶出,虽然有娘亲偏爱,但是爹爹却是一次也没有提起要给他过生辰,幼时不懂事,曾主动吵着爹爹给他过生辰,可是每当这个时候,爹爹的脸色都会变得铁青,并且不允许他提出生辰这个日子,说他没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