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留下的痕迹相比,倒显得清新多了。
她熟练地把药粉倒在手心,然后敷在背后的伤痕上,清凉的触感一贴到滚烫的伤口,让宋嘉鱼下意识地低抽了口气。
她很快敷好伤口,然后重新对着镜子穿好衣裳,刚要走到殿门外去喊李沅进来,忽然瞥到了一旁桌子上放着的香囊。
宋嘉鱼走过去,拿起来一看。
那香囊虽然用料精细,做工却极其粗糙,因为它连鸳鸯图案都绣得歪歪扭扭,所以连宋嘉鱼这样不通女红的人都能看得出。而且这香囊只完成了一半,就被搁在了桌子上,明显是有人做了一半就因为什么事而暂时放下了。
她喊李沅进来,开门见山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做女红了?”
李沅愣了一下,脸迅速涨红起来,“你怎么偷看人家的东西啊!”
“问你话。”
李沅撅起嘴,“你在审犯人吗?”
被她这么一提醒,宋嘉鱼才意识到自己的毛病又犯了,她清了清嗓子,换了一种温和的语气问:“你这是要送给谁?”
“对啊!”李沅接过话头,“我这不想着送给你吗?我们三年没见了,我可不得给你备点礼吗?”
宋嘉鱼食指在太阳穴上点了点,“我会信吗?”她拿起那香囊,“你送我鸳鸯?”
此话一出,李沅本来已经涨红的脸越发红得仿佛能往下滴血,“我……”
“行了,你不想说算了,我也管不着你。”宋嘉鱼随手把香囊搁在一边,“你这么大了,做事有自己的分寸就行。”
对于宋嘉鱼而言,李沅是比宋嘉盼更亲近的妹妹,但是李沅这么大了,她也不好多管,于是调转话头问道:“你的刀练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