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天上几万里,那丛丛云阙之中,穿梭着两位非人哉。
一位黑袍,邪气丛生,绕其身旁。红光随去,黑血潺潺。
另一位白袍仙君。
白玉冠下墨发如瀑,英眉之下瞳目神光炯炯,晃如暗月之夜的璀璨之星。
只见仙君挥手,一道风刃穿去。
黑袍冷哼,反手就是一掌。
停了步伐,也不追,也不赶,直接开了战。
你打我一计追魂掌,我送你一套泗水拳。
你来我往。
云朵散了,散的东一块,西一块,有的似狗爬,有的似耙耙。
云朵又拢了,高高低低,坑坑洼洼,哪里像朵云,倒像个摔了泥地的瓜娃。
忽而,但见,那黑袍放了个大。
疾风穿云来,阴雷聚霆电。
滋滋的响声让那仙君皱了眉,只见他双手结印。
不得不说,在法印之中,天庭人士还真是个专家。
不过几息,便是百来个法印。
“敕!”
黑袍阴雷似个球,直勾勾地砸了过来,那仙君结印却唤来个些许把雷剑。
这球砸了,这剑刺了。
两者一打,也不知怎么滴。
这白袍就给掀飞。
唰的一声,就飞出去了,噗的一声,就不见了。
这边跟个狗拆家,那边倒是个好地方。
花草树木,岭山河湖是样样都有。
花有百花。
夏莲,秋菊,冬梅,油菜花,可谓百花争鸣夺第一。
草有百草。
秋葵,韭菜,含羞草,猪笼草,可谓千奇百怪啥都有。
岭山傍青湖,川流绕九曲。
亭中有雅琴,园外听泉铃。
可谓,虽无酒矣,但醉乎~
“呼呼~哎呀妈呀,”忽而一大汉大声一喊,似要把这里七大姑八大姨统统喊来。
“我上面怎么压个人呢?”大汉迷迷糊糊地,“哦,还没醒!再喝口,压压惊!”
折腾着,把那远着自己的手,提着酒壶就想往嘴里送。
“好,好……”迷迷糊糊地还以为自己喝到酒了呢,“好酒!”
结果还不是酒流一大片,染了这浓浓的酒香。
俗话道,酒香不怕巷子深。
这远处的姑娘,拱了拱鼻子,眨了眨眼,暗道,“哪里来的桃花酿?”
姑娘正脱了鞋袜,坐在石头上晃悠着水。
古有西施浣个纱,今有姑娘洗个脚。
姑娘眨了眨眼,鞋袜也不穿,起身闻着味就飘了过去。
穿了山林,过了芭蕉。
低头一看,那个酒鬼的葫芦撒了一地。
顺着一瞧,那酒鬼身上倒是压了一个人。
闭目虽无神,却似画中人。
眉目似柳刀,春风吹不断。
一眼瞧去,怕是万年也看不腻。
“这可怎么好,”姑娘连忙搀扶起,“这酒鬼身上那么臭,若是染上了,可就不好了。”
姑娘搀着走,酒鬼地上躺。
姑娘不见了,酒鬼地上躺。
姑娘十里外,酒鬼还在躺。
“呜呜~”
呼噜一打,神仙难叫。
“这人长得真好看,”姑娘悄咪咪地把人往自己房里带。
“你说这要生下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随我?还是随他?”
“不行,得随他爹,我长的不好看,哪有他爹好看。”
“那要生几胎?要不是来个九世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