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嘴”到底,我扭身看了看五姑和其他两位师傅,顿时就是倒吸了口凉气,一股怒火直接烧到了脑子,拿出在校队罚点球的力量对着“香肠嘴”的脑袋就是一脚。
“香肠嘴”被我踢的不轻,单手捂着头还努力想站起来。我忍不住对阿哑大喝:“你他妈快点,出血了看不见吗?”
我是万万想不到,“香肠嘴”居然还动起了刀子,而三位老师父无一幸免,全部中招,情况紧急我也并未多观察具体受伤情况,但是这狗日的手里攥着的刀上还沾着不少的血,这就让我无法忍受了。
我不大喜欢卖关子,事后治疗伤势最重的是老瞎子,腹部中刀,其次是川师傅左臂刺伤,伤势最轻的是五姑,只是劈砍性的划伤。这就是为什么要各位同志记住三个人上楼的顺序,香肠嘴当时拿着刀应该是分别用了“捅”“刺”和“扫”这三个动作,索性这三刀并不致命,只是攻击性很强。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攻击几个年逾六十的老人,原来我还把他们当成人看待,现在我只能说抱歉了!
我踩住“香肠嘴”拿着刀的手,使劲踱,心想:“山爷也就豁出去口袋里的存款不要了,踩断你几根手指头爷爷也赔得起!”
一边踩,一边骂,至于内容我就不写出来,以免拉低整个作品的文学性!
踩了几脚之后,我就发现有点不大对劲,这傻东西怎么好像也不知道疼呢?手里死死握着折叠刀,面目凶恶的瞪着我,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单挑!”
去你妈的,山爷我有空陪你单挑,不够我一扒拉的货色。
我不理他,用膝盖压住他持刀的手腕,然后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拳头。
这一贴近,我更感觉不对劲,这狗日的是被什么东西上了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