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牙齿将一瓶瓶啤酒打开,两人相顾无言,只有偶尔的碰瓶声响起。
中午在北京已经喝了不少,加之现在心情差到了极点,貌似并没喝多少就有些神志不清,到最后甚至肆无忌惮的哭了起了。
我这一哭,把山子也搞懵了,焦急的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借着酒劲,我也就把在屋中两位姑姑告诉我的话,原原本本的讲给了山子。
山子显然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口气喝光了瓶中剩下大半瓶酒问:“靠!二郎神,这事儿也太玄乎了吧?我觉得会不会是他们有点神经过敏呢?”
我反问他:“你被下咒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玄乎呢?我被人供了牌子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玄乎呢?这些事情姑奶奶他们哪一件料错了?”
其实,虽然酒精上脑,但是我的思维还是清楚的,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每一个施以援手的人都是在为我和山子争取最好结果,既然前面的事情完全严丝合缝,为什么到了现在我们却又都不愿意相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