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有灵,生息共与。
我是80后,我由爷爷奶奶带大。
虽然,这也没并没什么稀奇,中国人的一种常见的育儿方式罢了。
只是,在写今天这个故事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在我小时候奶奶给我讲的一个事情,虽然我迄今为止也未能考证这事情的真假,姑且讲出来,与列为明公分享。
80后的童年是多彩的,也是乏味的,在没有太多电子产品供我们娱乐的同时,我们却也一样能寻找到乐趣。
而身在九河下梢的天津卫,最令人感到兴奋的就夏天跑到海河里面游泳,虽然现在想来,那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但我和很多玩伴在童年时代,却依旧乐此不疲。
老人鉴别你是否跑到河里面洗澡也有独特的方法,就是用指甲在你手臂上轻轻刮一下,如果出现了久不褪去的白色痕迹,那就表示你距离挨揍只有一个笤帚的长度了。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种方法到底有什么科学依据。
为了阻止我去河里面玩,奶奶常常在夏日的午后沿着河岸转悠,看到我之后就大声的喊:“二郎,河里危险,赶紧回家。”
我也只能十分败兴的滚回岸边,然后一路忐忑的跟着奶奶往家里走,心中盘算着,如果挨打该怎么逃跑的计划。
虽然爷爷奶奶一再的阻挠,为此也经常挨打,不过事实证明这并不能妨碍我热爱体育运动的热情,如果当初没有他们的干扰,或许世界冠军这种事情就没孙杨什么事情了,当然这也只是我吹牛的说法罢了。
偶尔游泳回来,我奶奶就会说海河有多么多么危险,我又没有足够的好运遇上“大鱼人”,万一溺水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奶奶言之凿凿的说“大鱼人”就在海河里,在她很小的时候,曾见过有溺水的孩子被一条巨大的鱼驮负至岸边的,然后又优哉游哉的离开的事情,大鱼掀起的浪头就有好几米高。
我虽不敢说我家老太有说瞎话,吓唬小孩的嫌疑,但是这未免也有些太过于玄乎了吧?
如果这条大鱼能在河里救小孩,我则强烈怀疑是不是海豚走错了路。
海河里到底有没有这条大鱼?
我不得而知,如果有,也许它已经足够灵性,能够感知捕捉危险,并尽力帮忙,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
2014年4月,五姑带我处理了一件极不诡异,极不吓人,却又让人感觉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如往常一样,接到五姑电话,她说让我带她去北辰区,处理一点事情。
我听到这样的话,自然满口答应。
毕竟随着五姑南征北战,四处“缚灵”已经成了我第二职业了,虽然并没有薪水可以领,还要经常挨骂。
路上五姑突然跟我说:“二郎,章爽还记得吗?”
我怎可能忘记那个“章鱼丸”,当即满面紧张的问五姑:“咋了?她找您麻烦了?”
“那倒是没有。”五姑冷哼了一下的说:“他昨天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再考虑考虑那件事。”
回想了一下,距离上次水晶宫赴宴大概也过去快两年的时间了,没想到他们依旧还是不死心,居然还在纠缠五姑帮忙。
我不解的问:“姑奶奶,这都好几年了,如果他们想给人续命,恐怕当事人也撑不了这么久吧?”
五姑则告诉我,这种事情运作的时间短则三五年,长则十几年都可能,根据上次看到的那张纸条来推测,他们想找全完全符合的人至少也要几年的时间,这是一个大局。
“您答应了他了?”虽然我知道这完全是废话,不过却还是想这么问。
五姑撇了撇嘴:“答应个屁,哪凉快让他哪待会。”
我笑了笑,嘱咐五姑要小心他们狗急跳墙,五姑点头称是。
今天的路格外的顺畅,几乎没怎么堵车就到北辰区。
我实在描述不清目的地的具体地点,只记得要经过一条雨后略显泥泞的土路,路的尽头是一个很大的“花鸟鱼虫”市场。
沿着市场往里面走不多时,就能看到一个没有名字的小区,门口还有610路公车经过,哪个“津门通”知道这个地方,也请不吝赐教。
车子停好之后,一个50多岁的中年女子和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男子来到车前迎接。
如往常不同,五姑似乎与来人并不相识,双方经过一番确认之后,对方倒是非常热情的带我们进小区。
一路沿着坑洼不平的水泥路面,转了大概一支烟的功夫,二人将我们带到了一栋单元楼的四楼。
让我感到诧异的是,防盗门居然是类似香港影视剧中那种推拉栅栏门,里面再加装一道木门,可见小区之老旧。
一室一厅的格局,空间略显不足,家中摆设也相对简单。
还没等我再细细打量房间布置,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就从阳台绕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剪刀,好像是在修剪花卉。
老人精神矍铄,只是身体佝偻的厉害。
见到我和五姑,不禁一脸的疑惑,对于陌生人的到来有些诧异。
中年女子赶忙解释说:“爸,这是我朋友,我们过来聊会天,您忙您的。”
老人一脸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