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歌子卿双手环胸:“谁说这是假的,我给你画的这枚花钿就跟你那红斑胎记一样,是弄不掉的。”
聂无双翻了个白眼:“我看起来很像傻子一样好骗么?”
“你试试就知道自个是不是傻子。”歌子卿嗤笑一声。
然后,聂无双忍着额心的疼痛,又是蹭又是洗,那朵花别说弄掉了,连颜色都依旧殷红如火。
“居然真的弄不掉,怎么可能?”聂无双惊呆了。
“很简单,因为这朵花我不是画上去的,而是刺上去的。”
没错,歌子卿想的法子,就是刺青。
她现在所在的这片古代土地上,并没有刺青这一说法,也难怪聂无双觉得神奇了。
这里又不像现代科技那么发达,胎记能用激光等手术抹掉,在这里,唯一的有效法子,也就是用刺青将胎记覆盖。
好在这块红斑的位置,刚好正在额心正中间,否则还真不好操作。
歌子卿走过去,淡淡的道:“红斑胎记抹不掉,这朵曼珠沙华现在一样抹不掉,你就当你的胎记本就是这朵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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