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笑容。
歌子卿:“……”有病。
“这首诗太妙了,以月为题的诗作不少,但这首一出,当之无愧的绝句啊。”
“可不是么,这以后谁还敢以月作诗啊,哎……”
“了不得,现在的小辈可真是了不得。”
“你们没发现么,不光是诗,这字也写的好啊,已经自成风骨,字体似有改动,很有价值。”
此时,已经没有人在意周玉容的那首诗了,仿佛他们刚才对周玉容的称赞就像泡沫一样,转眼就不存在了一般。
偏偏廖公公又走过来,将诗作又塞回了周玉容手上:“玉容郡主,皇上让您把自己的诗作收好。”
轻飘飘的一句,此刻就好似无数巴掌一般,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又疼又辣。
周玉容捏着手里的宣纸,浑身僵硬,指尖颤抖,刚才有多得意,现在就要多难堪。
一切都设想的好好地,怎么会这样?
歌子卿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怎么可能当场作出那种诗词?
肯定是抄袭!
偌大的两个字,陡然窜到了她的天灵盖上,无限放大。
她就像是濒死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咬牙大喊:“歌子卿,你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