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户部银两时勾结属下私增火耗,共贪墨朝廷银两三千六百七十一两。
康宁七年……
康宁九年……
康宁十年……”
听着游笙兰慢慢念出账册上的内容,白岩郎面色越发灰白,脸上滴落的汗珠更是越来越多,没过多久就在身下凝聚出一片水渍。
而至于那些已经被点到的百户,千户,更是浑身上下颤抖不已。
待到游笙兰念完手上的账册,此时内府已经是万籁俱寂。
然而没过一会儿,朱翊镜却开口打破了沉默:
“折色火耗,这个事情本王倒是听说过。
自古以来,百姓交赋税往往是实物,如谷物,丝织物等,但有时也会改征银两和铜钱,而熔锻碎银时候可能会有损耗,官府就用这个名义来征收多余的银两,这些多征的赋税就称为火耗。
其实到底有没有损耗,也只有官府自己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多收钱的借口,这一招可谓流传几百年,长盛不衰,比我大明的历史还要长。
对不对啊,白副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