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虎儿子……当然是不可能的。
刚打下高丽的都城,朱慈烽还有得忙呢!
随着他进城,不得以把树和熊以及郑森手下的沙丘,也抽调出来进了汉城帮忙。
此刻汉城已经完全陷入到了军管,路口都有“琴岛狼兵”的士兵封锁,不许高丽人乱跑乱动。
搭乘一辆“飞狼”,带着自己卫队,朱慈烽迅速赶到王城。
当他到的时候,高丽禁卫,俱被赶到王城的广场上集中看管。
高丽的王族与大臣们,也都被圈一处。
“让他们到朝堂之上见我,一会将军我要在此审案!”
“审案?”
听着朱慈烽大言不惭的话,甘辉想起琴岛城中流传的,关于将军大人审案的笑话。
“将军大人审案,最是爱打板子,而且板子还得千户来打!”
想到此,一时将会执板的甘辉,顿感莫大荣幸。
上次将军大人审案,还是审那什么郭指挥佥事来着,当时打板子还是秦旅长。
不久之后,作为无条件投降的俘虏高丽世宗大王李倧与龙城大君李滚,带着一干大臣来见他们新的征服者。
此刻朱慈烽坐在高丽宫城的王座上,居高临下看着进来的诸位俘虏。
俘虏们抬头看到朱慈烽坐在那儿,有人眼中立即流露出悲愤。
可多数人都没有敢出声,只有一个年轻大臣跳出来大吼道,
“咄,那里是你坐的么。便是我高丽世宗大王有错在先,你一个大明将领,何德何能坐在我高丽王座之上!”
对于这样的狂徒,朱慈烽是不理会的,只向一旁甘辉打了个手势。
早就做好一切准备的甘辉,只向手下扬扬手。
立即上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头狼,把还在吼个不停的青年大臣按在地下绑起来,甚至嘴里还给填个麻核。
看着这些事情,朝堂之下再无人敢出声。
不但大臣们不敢出声,甚至连高丽世宗大王李倧,和龙城大君李滚都不敢出声。
“世宗大王李倧,大明皇上遣我来问问你,你可知罪?”
听到他是代表崇祯来问话,提了提精神,高丽世宗大王李倧行礼道,
“臣知罪,臣不该协助东虏在辽东做乱。求大明皇帝陛下,可怜我两个儿子被扣在鞑清盛京,臣实实被逼无奈!”
坐在王座上的朱慈烽点头道,
“这话也说得过去,只是我看你,是诚心诚意的归顺了鞑清。我且问你,便是受鞑清所迫,你便不能把消息,早早送给我大明皇上么?”
不但高丽高丽世宗大王李倧和龙城大君李滚惧是一怔,满朝的朝臣也是同时一怔。
“哼,本将军还听说,你怒斥和派,在鞑清攻破汉城之外,还把他们送出到盛京处死,可有此事!”
听到质问高丽世宗大王李倧嗫嚅不敢言,倒是儿子龙城大君李滚大声道,
“你们一个两个,仗着兵强马壮,来了我高丽。今个东家来,要我们归顺,明个西家来了要我们投降。便是大明,我汉城受攻之际,又何尝有一兵一卒到来!”
不等朱慈烽表态,一旁甘辉已经怒叱,
“咄,你高丽若与我大明同心共抗东虏,抗虏之势岂会糜烂至此!有你高丽给东虏年年朝贡的细软,只怕也养得出强兵来!”
一席话堵的龙城大君李滚无言以对,高丽国力弱小不假。
但看着大明在辽东一败再败,从最初应命出兵,到后来只是偏向皮岛毛文龙。
“你!”
坐在上首的朱慈烽看着年轻的龙城大君李滚,用手向他一指,
“若是我恢复你高丽于我大明的藩属之位,你会如何做?”
这个问题令龙城大君李滚摸不着头脑,按说这种事得自己老爹说话,哪问得着自己啊!
可一旁被朱慈烽吓住的高丽世宗大王李倧,扯扯他的袖子轻声道,
“将军大人要你说,你便说就是!”
看看老爹那恳求的目光,看看上面坐着的,穿着身花盔甲的朱慈烽。
心中想了想,龙城大君李滚道,
“给我高丽兵你们那般盔甲、鞑子、战刀,我高丽兵也都是有种的汉子,到时将军只说如何打,我高丽必如约而至!”
听着少年的表达,朱慈烽暗暗点头,
此刻大明与鞑清,已经是你死我亡的敌人。
能给鞑清屁股后着安个长矛瞄准他的菊花,对于大明总是有好处的。
“嗯,这才算是男儿该说的话。便是如此,你以后就做你高丽的水军大都督。江华岛割出给我,我在那儿帮你训练一支强军!”
说到这儿,朱慈烽从高丽王座上站起身来,才又各在场的高丽人说,
“适才我坐在这王座上,尽你高丽一朝,除那个狂生,竟无一人敢言。世宗大王,谁忠、谁奸看清楚了么?”
说罢朱慈烽步下那王座,一旁早有甘辉为他备好的座位。
在入座之前,朱慈烽手指点着那些大臣,
“按说你们也都读过圣人语言,当知受人点滴恩,廖当涌泉报。本将军不指望你们明白公德,可私德居然也如此败坏,真真不当人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