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距离高丽,隔着对马岛,相互之间距离并不远。
但此刻两个国家的境遇并不相同,高丽已经在一六三七年成为鞑清的附属。
对于高丽朱慈烽还是有些感情的,毕竟前世抗鹰援棒时,就来过这儿。
这次来,他的目的就是要把高丽打痛,
“在辽东,我们就抓了几百高丽的炮手,他们说是鞑清叫他帮忙。”
“鞑清叫他们帮忙,他们就敢进我大明辽东作恶。”
“上次我们已经狠狠收拾了鞑清,但高丽的屁谷也要打!”
“让这些屁大点的国家知道,犯我大明天威者,虽远必诛!”
站在航母上,朱慈烽向所有的飞行员进行战前动员。
尤其当最后一句“犯我大明天威都,虽远必诛”得到了士兵们的齐声欢呼。
此刻高丽已经正式成为鞑清的附属国,每年贡黄金百两、白银千两、白苎布两百匹、各色绵细两千匹、各色细麻布四百匹、各色细布万匹、米万包。
在辽东松山之役中,高丽派出五千大军。
最后鞑清嫌质量太差,只留下一千炮手。
也许高丽是被鞑清逼迫,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
这些朱慈烽都不想知道,他只想让成为敌人的高丽明白,墙头草什么时候都不招人爱!
这时伏在第一架“天鹰攻击机中”,让·彼埃尔脸朝下,只能看到一旁地勤人员的脚。
但他清楚的听到朱慈烽的话,一种感觉在心中升起。
那是一种欧巴罗人从未体验过的,对于国家、民族极为深沉的爱。
作为新飞行员中的一个,他和其他“琴岛狼兵”聊过。
他发现琴岛是个与大明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的琴岛。
这里的人不讲什么“圣人言”,这地方讲的是公德,讲的是《大明律》。
而且还有明人闻声色变的“社死刑”,对一个欧巴罗人而言,最多感觉也就是丢人而已。
但对明人而言,那不叫丢人,那叫诛心之刑。
“射!”
随着弹射器的人,高声下令并挥下小旗,卷扬机手柄上的火箭发出刺耳的“喷射”声。
随着拽着“天鹰攻击机”的,被绳子连接的多个拉簧,在火箭强大的力量下被快速拉伸。
随后绳子达到最大拉伸长度时,挂钩释放“天鹰攻击机”。
所有弹簧一起开始猛烈收缩,与火箭一起使劲,把“天鹰攻击机”扔出去。
那是一种令人神弛目眩的感觉,就像一瞬间魂魄被压缩成一团,并被随意扔在身后。
终于“天鹰攻击机”来到空中,机身自动垂直,并发出“咔”的一声锁定。
重新回到站立的感觉真好,蓝天大地画卷般在眼前展开。
不管飞了多少次,不管格斗了多少次,几乎每一次让·彼埃尔都会在心中低呼,
“上帝啊……上帝啊……”
在琴岛并不禁止人们的信仰,但无论任何宗教均不得“妄议政事”。
信徒每年记录在案的善行,不得少于三千。
善行多,该宗教的善款收的税就少。
恶行多,很有可能被罚到,连下一年的蜡烛都买不起。
在让·彼埃尔高呼上帝之名中,赞叹把人送上天的奇迹时,大地就出现在他眼前。
秋天的天,格外高。
秋天的风,格外爽。
秋天的大地,带给人们最多的丰收和希望。
他压下机头提高速度,把机身前面的瞄准十字架,对准汉城的城头。
把离合器与连射弩连接,脚下卖力蹬着脚蹬,
连串“怒焰”就伴着弓弦弹琴似的“嘣嘣”声,向城头洒下去,接着一个个火苗蓦然出现。
城头上受到攻击的高丽人,他们嘶喊着在城头狼奔豕突。
看着他们,让·彼埃尔操纵“天鹰攻击机”转身,视线离开了有些残忍的画面。
他微笑着,自己对自己说,
“我不痛恨你们,我是一个雇佣兵。只是拿钱干活,并且进行喜爱的飞行而已。”
从后视镜里看着城头上的火焰,脑海中突然有了一线明悟,
“我们的将军大人真是个聪明的家伙,天鹰上的连射弩比起火枪,效率高太多!”
是啊,有了“天鹰攻击机”要什么大炮,要什么燧发枪。
从几百米的高空,别说扔下去“天女散花”或者说“烈焰”。
就是扔把石头下去,挨着的人也得被打的头破血流。
随着四十架“天鹰攻击机”机,把高丽都城汉城的城头“洗”了一遍。
烈焰,浓烟就立即破坏了这风和日丽的秋日清晨。
不知道飞行员们是不是故意,许多“烈焰”攻击了箭楼。
城门上面的宏伟的箭楼,这时烧的像个巨大的炉子,在这深秋散发着炽热的光芒。
从后视镜里,让·彼埃尔看着燃烧起来的箭楼,心中有点遗憾。
按他的想法,这种密集的弩箭攻击,应该对付的是对方的步兵大队。
比方在他们排队开火的时候,顺着他们队列的方向,一排弩箭上去,应该会看到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