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跪下!”
为首的军官们,在“琴岛狼兵”的踢打下,委委曲曲的跪在朱慈烽椅子前。
“大人、大人,我们没有开火攻击贵军,那是河兰人开火的呀!”
就算这个时候,他们跪也跪的泾渭分明。
虽然西板牙总督波提罗有点小聪明,可他太善于耍小聪明,因此先挨板子的就是他。
这时朱慈烽身边的,来自安东尼的通译给他提供翻译。
“这两个字虽然你不认识,但要记得在我们大明衙门里。大人没有开口之前,受审的不能发声!”
说着挥挥手,吩咐在一旁等着行刑的树和熊。
“抽他三板子,给他长长记性!”
“得令!”
也不多说等通译用西板牙话告诉西板牙总督原因后,树和熊一挥手,如狼似虎的“海狼”一拥而上。
伤亡的是他“海狼”的人,而且伤亡是要扣银子的。
不但要扣出抚恤金、烧埋费,最重要的是要给家属赔偿十年军饷,都得他们“海狼”出。
天可怜见,截止目前海寇转职的他们,一两军饷都特么没见过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奶奶的,让你多嘴!”
手中板子圆圆抡起,重重抽在西板牙总督波提罗的屁股上,只一板子就给打的皮开肉绽。
三板子完了,感觉没解气的树和熊还吩咐手下,
“今天挨板子的,多浇几遍盐水和酒精,咱们海狼都特么得扣银子!”
等军官犯人们都知道,大明官员审案的规矩后,朱慈烽这才问,
“河兰人总督是哪个!”
傻傻的河兰总督保罗·杜拉弟纽司举起手来,一下可让树和熊逮住机会。
上去重重就是一个脖拐,把他打翻在地,
“你们这些下等猪猡,对我家大人说话不知道要先磕头吗?拖下去,多给他上两板子!”
知道这货是借机泄愤,朱慈烽也没拦着。
本来么,给侵略者说那么多干什么。
没作恶的都是二十五年不得减刑的苦役,更别说指挥手下,打下一架“信天翁轰炸机”的。
而且对于侵略者没什么好讲,凡是在收回领土时候,敢率军反抗的直接砍了。
“啪啪啪啪啪啪……”
凶性大发的树各熊,结结实实给了河兰总督保罗·杜拉弟纽司六板子。
而且这货真坏,一板子、一板子,并不在同一个地方。
重手之下,张开六道血淋淋的伤口。
好在朱慈烽设计的时候,就唯有三毫米厚。
不然六板子,就把这货打死了!
借着两个总督挨板子的时候,朱慈烽给了他们手下军官一个好机会,
“率军侵略我们大明,军官是要砍头的,士兵们要服二十五年苦役。现在大人开恩,给你们这些军官一个机会!”
刚挨完板子的河兰总督保罗·杜拉弟纽司,还真有几分狠劲。
与挨了板子不敢吭声的西板牙总督波提罗相比,一听要被砍头的他忙叫起来,
“大人,明朝大人,我家很有钱,我可以让家里拿钱来赎买我的命!”
欧巴罗人一向如此,从十字军时代,就可以由自己家族掏钱赎买性命。
这件事朱慈烽知道,不过他还是出感兴趣的模样。
“噢,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好,说说你家的情况,地址,我听听看能掏多少钱!”
说这话的时候,一旁西板牙总督波提罗来了兴致,竖起耳朵仔细倾听,他家也蛮有钱的。
然而当事情发生下面这种变化时,他才知道明人对于侵略的态度。
“噢,你家居然还有爵位以及田产,好了我知道了。现在我宣判,河兰侵略军首领保罗·杜拉弟纽司斩刑,立即执行,给老子拖出去砍了!”
“啊、啊,大人,我刚刚说了……”
一听现在就要砍自己脑袋,河兰总督保罗·杜拉弟纽司被吓的魂惊魄落,他发出尖利惨叫,
“我知道你刚刚说了,你家生出一个敢侵略我大明领土的贼人,他们会被抄家灭族,除非能有什么立功表现!”
说话的时候,朱慈烽看着西板牙总督波提罗,似是对他有所提示。
“大人,我可以劝降圣萨尔瓦多城,我家教育出我这个侵略者,您尽管去抄。田产、城堡、仆人全都是您的,求您允许我服苦役!”
现在这时候,什么面子里子,保住小命才是真的。
“大人,您怎么能够剥夺我们的机会……”
“真是个混蛋,剥夺我们机会……”
跪在一旁的西板牙军官们听懂了,不顾体面的骂起来。
对这些人不守纪律的行为,翻了个白眼,朱慈烽挥了挥手。
打屁股狂人树和熊向手下一招,接着又抡圆了板子,使劲在那些屁谷上找心理平衡。
收拾完了军官,最后确定两名低总督一级的军官,前去劝降和各自势力的各个城堡。
劝降的条件是,那些城堡的首领可以只服二十五年苦役,不必现在就砍头。
劝下一个城堡,苦役就能减五年,真劝了六处还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