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林帆就回到了林家村,把以后要给火锅店供菜的事情,跟吴东说了一下,把详细地址也给了过去。
吴东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林帆就在村里待着,时不时地去酒厂监督工作,或者是武术班教学,日子过得悠闲且快乐,仿佛提前过上了老年生活。
而武术班这些孩子们,经过这些日子的锻炼,小伙子们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结实了许多。
甚至有些悟性好的,已经能将基础拳法挥得有模有样的。
林帆还自费设计了一款武术班的服装,一人两件,免费发给武术班的孩子们。
武术服是以汉服和现代运动服的结合设计出来的,以蓝色为底,做成渐变的颜色,上面还印了个帆字,袖口则是做了收紧的设计,方便活动。
这些孩子们本来只是崇拜林帆才学武的,但现在,已经彻底喜欢上学武了。
村里的孩子家境不好,有许多孩子的衣服都是用长辈的衣服改的,哪怕是买新衣服,也从来都是买大几号的,这样能多穿几年。
可以说,孩子们从来没有过一件真正合身的新衣服。
所以,当林帆把武术服他们拿到统一的武术服的时候,更是高兴坏了。
每天天一亮,一大群穿着新衣服的孩子们就开始绕着村子跑步,一二一地喊着,声音格外嘹亮。
武术班从一开始的不被看好,却成了每个孩子们最羡慕的地方。
而最受村里瞩目的,还是王二凤家的事情。
村里的林秀琴听说了王二凤说的那些混账话,已经表明要彻底跟他们家断绝联系了。
对于这个事情,王二凤丝毫不在意,甚至还放出狠话,让林秀琴以后不要后悔。
林秀琴听到后,当场气了个半死,纯当自己眼瞎了。
此时,王二凤站在自家的田埂上,看着脚底的地心里直嘀咕,“怎么还不发芽呢?旁边的地比自己还晚一天种,这会儿都冒绿了。”
李大牛在一旁,忍不住用手扒拉出几块种子,愁眉苦脸道:“娘,这怎么回事啊?难道咱们种地的方式不对?”
王二凤心里正窝着火,听到这一句话,忍不住给了李大牛一个大笔兜:“就你话多!老娘种了一辈子地了,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咋可能种不对咧?”
李二牛看着光秃秃的田地,心里还想着娶老婆的事情,心里郁闷极了。
“滚回家去,没出息的!”王二凤看着李二牛愁眉苦脸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不就是个林秀琴吗?看你那没出息的样!”
李二牛郁闷道:“娘,不是说等卖了菜就给我娶媳妇吗?要是咱这菜一直都不长出来!要我怎么办呢?”
“呸!乌鸦嘴!咋可能一直不长嘛!”王二凤骂道。
李二牛见王二凤生气,顿时灰溜溜地走了,路上,正好碰到林秀琴挎着个木桶从他旁边经过,李二牛眼睛一亮,立马迎了上去。
“秀琴~”
林秀琴长得不算漂亮,但是五官还算清秀,主要是皮肤保养得不错,看起来二十七八岁似的。
林秀琴看到李二牛,顿时就是一阵嫌恶:“走开,好狗不挡道。”
李二牛吓得退到一边,碰了一鼻子灰。
第二天的时候,王二凤又去了地里,看到依旧光秃秃的一片,心里顿时就一片慌乱。
“怎么会这样?我见林帆家的地,也没见他们用了什么特殊的化肥啊,怎么就不长呢?”王二凤心里忐忑极了。
第三天,第四天,王二凤的地里出现了一层绿色,王二凤心里一喜,结果凑近一看,发现是野草长出来了,而之前埋下的菜种,依旧毫无动静。
第五天,第六天,眼看着林帆家的菜已经长到了小腿处了,王二凤家的菜总算是发芽了。
王二凤心里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可一转头看到林帆家的菜,顿时就觉得有些心肌梗塞。
第十天的时候,林帆家的菜再次迎来了收割。
硕大饱满的青菜一棵棵地被镰刀割下,再运到一旁的仓库里进行简单的清洗和打包。
王二凤看得眼睛都红了,再看看自己的地里,发现那些菜才一个手指的高度,长得比野草还低,而林帆家的菜比自己的还晚种,却已经装上车,运到城里换成钱了。
这一趟,少不了又得个好几万。
王二凤心里真的急了,心下一横,直接去城里花了一两千,买了好几包化肥,一股脑地撒进了地里。
“娘,这样,能行吗?”李大牛担忧地道。
王二凤咬牙:“我就不信这么多化肥施下去,这菜还长不大!”
另一边,林帆闲着没事,来看村民们收割蔬菜。
这会儿,正好看到王二凤狂施化肥农药的举动,好心提醒道:“你这样容易烧苗啊,而且农残留也不过关!”
“这就不用林大村长操心了!”王二凤没好气地说道。
林帆好心当成驴肝肺,摇摇头,又背着手晃悠悠地走了。
“村长!咱订的设备到了!”吴东一路小跑地上来,激动地说道。
林帆乐了:“哎呀,咱这路还是不好走啊,这么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