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一回事,看得他们禁不住直摇头,开口就这么说道 “想什么呢无论图家的那位现在站的位置有多高,在当初,也是一个小制卡师身份过来的,而我们有幸,在年轻时,曾指导过那位三天” 正是这三天,让他们毕生难忘,甚至可以说,他们后半生如此热衷于指导底下的制卡师们,又何尝不是想再遇一遇这样可怕又让人激动的制卡师苗子 可几十年过去,他们便再也没有见到过,像是少年图千载那样的苗子了,他们甚至都以为,这样苗子,在他们毕生,恐怕都不会再见到了。 直至在前段时间,他们看到被制卡师讨论的那几张卡牌,瞳孔便禁不住一缩,手里的卡牌便再也放不下了。 这是时隔多少年啊,他们竟是再一次看到过去年少图千载的影子,这便是他们控制不住、不打招呼就往这体验馆看来的最主要原因。 “可惜了” 没见着。 这里的制卡师苗子再不错,都不是他,相差得太远了这里,指的不是制卡实力,而是指层次,作为一个制卡师的层次。 这么想罢,那几位制卡师名师终是失望地摇摇头,让边上的助手随意拍下了包括梁烽在内的,几位表现还不错的制卡师卡牌,当作是他们出席活动的还礼。 然后便没有然后,既然这里并没有他们想要找的人,那么,现在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于是,只见着在下一刻,以这几位制卡师名师为首的这支队伍,便已陆陆续续地站了起来,纷纷往着体验馆的门口走去了。 其实,不止这支制卡师队伍是这么想的,就连另外那两拨人马,不论是那伙商人,还是最先抢占前排的那群二世祖,明显也都是这样想的。 只见着在这会儿,他们同样给这场活动做了拍卖回礼,便也不再久留了,纷纷站了起来,尾随在那支制卡师队伍的身后,陆续走了出去。 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而已,整个偌大的是、热闹的会场,竟是一下子空了大半下来。 而且,见着那三拨人马走后,在场的有些客人,也感觉留下来,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了,便纷纷朝老馆长抱抱拳后,点头示意了一下,便也跟着离开了。 当然,在场的大多数,本来就是在受邀、出席活动之列的,为给老馆长面子,他们倒没有离场,还坐在原座位上。 只是气氛已完全不一样了。 之前的那种热情期待和专注感,全然都没有了,现在剩下来的,也就只有空虚和唏嘘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现在别说是在场坚持留下来的人,就连老馆长也是,就像是之前一直拉紧、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变得迷茫和虚脱一般。 见此,老馆长便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摆摆手,让场上继续,好好地完成这场活动的收尾。 至于梁烽。 虽说在这次活动,获得最多关注和最多赞赏的,都是他。 梁烽也知道自己才刚成为职业制卡师没多久,在制卡一途上,还是个新人,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也从不认为自己有厉害什么的,甚至可以说,今日所得到的赞赏,也完全超乎他的意料了,但 这种心里久久都不能平静、无法平静的情绪,又是为了些什么,他究竟是在不甘心着些什么。 他忽然很想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人,如果不是制卡实力水平,自己与他究竟是差在哪里 这样的一个心情,让下台后的梁烽,完全无法平静下来,甚至连这会场都无法继续待了,而是在原座位上才坐了两秒,便已无法忍住了。 和身侧的人说了声抱歉,梁烽便拿了几张空白星卡,从体验馆的后门走了出去,傻傻地盯着空白星卡发了一会儿呆后,手上竟不自觉地制起星卡来了。 而他现在在制成的这张星卡,不是别的,正正就是刚才在会场上展示的那一张星卡,这张星卡,是他目前能制成等级最高、攻击防御体系数值也是最好的一张星卡 但,梁烽的脑子里,却禁不住回想起自己刚才偷听到的话,他们说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绝不会是这么畏缩,并不会受所谓的卡牌局限所限制,至于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究竟是怎么一个样子,不好意思,他们也不知道,但他们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只要看那么一眼,就能知道了,若是那人所制成的卡牌的话,只需要看那么一眼,就能明白过来了。” 这番话,梁烽没听懂,他甚至连上一句不会受所谓的卡牌局限所限制,都没能听懂,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他的卡牌,受局限了呢 但所谓的卡牌局限又是什么,他并没有触摸到周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