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他想象的还要齐全。
不仅使用了记录卡、录像卡,另外还同时准备了好几本纸质的笔记本,几乎将他之前所说的内容全都记录了下来。
现在她停笔的地方,便是最后他说到的那个星卡结构内容。
而在这个星卡结构内容的边上,对方还在纸质笔记本上列出了这么几点疑问:
‘这聚能结构究是怎么做到的,释放能量时能完好地进行解剖吗?不会造成破坏吗?’
‘卡牌有识别人痛觉的功能?还是有精准把控的结构设计?’
‘卡牌怎么能确保人的生命能保持、不断续?卡牌在解剖时能控制这个度吗?’
这一系列的疑问看下来,李斯双眼禁不住就是一亮。
这些疑问,全都是李斯在创造这张卡牌时,列出一系列想要解决的疑难杂症。
这看得李斯顿时又有兴致起来了,仿佛就像是看到了同道中人的兴致一般,顿时便继续说解起‘解剖卡’这张星卡的最后制成结构来了。
到了后面,但凡涉及到陆涵实在是不太能理解的地方,她更是没有犹豫地细细问起。
比如说有关李斯对这张星卡各种设计方案的敲定,还有各种设计理念的形成等等。
无疑,这些全然都是李斯最为得意、最为自傲的东西,他曾无数次想和其他制卡师分享制成这张‘解剖卡’的精巧星卡结构。
但很可惜,因为这张卡的特殊性,让不少制卡师都不愿意对其深入了解,就更别说会倾听李斯说解其嘚瑟设计理念了。
直至……现在。
李斯亲眼看见眼前这个叫‘陆涵’的制卡师,听着自己设计理念说解时,逐渐变得激动、兴奋起来的表情,看得李斯的心情也不禁变得极为愉悦起来。
要不是面子还是要的话,估计他早就控制不住地‘哼哼’直道了:
那当然,他李斯是谁啊?他敢担保,在整个规则城,只有他这张‘解剖卡’对人体研究到了极致,是规则城内独一无二的星卡!别处都没有!
于是,就这么聊着聊着,李斯都有点忘我了。
到了后来,李斯甚至都将其他家伙给全都忘了,就这么搬了一张小凳子过来,直接就坐到了陆涵面前,一对一地炫耀,哦,不,是说解起来了。
就这么你来我去的,一时间两人竟都十分忘我。
鲁森大师、老胡等制卡师,就是在这个时候回过神来的。
上一刻,他们还在纠结这张卡牌背后那些不详、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意义,他们的道德在抗拒他们研究这些肮脏的卡牌。
这也让他们后来禁不住走神,下意识不想去详细听这张卡牌最后建成的星卡结构。
直至,他们听到了陆涵的声音就这么从前面传了出来,她竟在与那个叫李斯的,在进行一问一答,最后还传出来了那么几声赞美地感慨声来。
“好厉害,你竟能想到这么精细巧妙的结构!你简直就是天才!”
什么好厉害,什么天才的!这不过是一张作恶的星卡而已,又怎么能称之为‘厉害’!
这是第一次,老胡等制卡师对陆涵的发言,下意识产生了不满,下意识就想开口说些什么。
想让陆涵的路别走歪了,别和不走正路的制卡师走得太近,这对于陆涵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然而,还没等他们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陆涵下一句话,却是就这么传出来了,只听陆涵是这样说道的:
“那要是解剖卡运用到极致,它能将一个四肢全断、胸腔内脏都被压迫了的人,恢复如初吗?这张解剖卡,能精控到这种程度吗?”
“只要是重要的内脏器官没被受损,当然是可以的,别少看我这张解剖卡,它既然能在短时间内将人体大御八块,自然也能将人体在短时间重新连接起来,我这里运用了好几个不同结构,像是电机脉冲系统,人体器官衔接系统,神经麻醉系统结构等等……”
等等,这些系统结构,不是属于医疗类卡的星卡结构吗?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名叫老胡的制卡师,猛地就是一愣。
医疗类星卡的研究,本就是老胡擅长的专长之一的,所以对与医疗类星卡相关的结构,都十分熟悉,更是没想到这些类似的星卡结构,竟会从李斯的口中倾吐出来。
但这是一张解剖卡,不是吗?
然而,很明显,老胡的动作,总是比思维要快上一步。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手上已禁不住将记录卡往前翻翻,并细细地,重新观察起这张解剖卡的相关结构来。
然后,他便发现了。
这张解剖星卡好几些星卡结构,竟都是手术卡的星卡结构变形,而且还改良、提炼得相当极致,将人体相关医学结构研究到了极致!
在这个时候,老胡仿佛瞬间清醒起来了,并瞬间了悟陆涵昨天跟他们说的,他们不管‘尊师重道’,只管学习六星卡制卡技术的真正含义是什么了。
原来意思就是在这里啊,每一张六星卡的存在,都会有它出现的意义。
就像是眼前这张看着像是一张作恶的六星解剖卡,要是他们能将这张星卡运行的核心修正一下。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