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出门寻找。
这边两个郎中便开始准备止血药、补血药、绷带等等。
外面的人也开始忙起来,热水、铜盆等先后拿进屋子里来。
其实胸腔积液或者积血放出来才能有活命的机会,这也是胡硕在老马倌那听说的,据说以前有这么做的,也有成功救过来的,而这种时候,胡硕也只能想到这样一个办法了。
一切准备就绪,胡硕和小六子小心地将族长的外衣脱了下来,这时胡硕才看清楚伤势,右胸前一个手掌大小的原型淤青,确实是被马踩踏过的痕迹,而右胸现在已经明显比左胸大了很多了。
说动就动,既然决定了也就没有什么可迟疑的了。
胡硕让年长者抱住族长的头,与两个郎中研究了器官的位置,选在了两个肋骨中间,先用锥子一类的东西慢慢的刺了进去,随后拔出利器,用小六子准备好的空心芦苇的杆子插了进去。
在众人焦急、紧张的眼神中,芦苇的管子中终于慢慢留出了血水,颜色很淡,速度也很慢。因为胡硕不敢让胸腔中的积液流出来的太快,这样可能会造成更严重的伤害。
一刻钟过后,流出来的积液已经有将近一碗了,而族长的脸色也稍微好转一些,呼吸也更加明显了。
众人都觉得非常神奇,特别是两个郎中,有些崇拜地看着胡硕。
而愁容稍微舒展一些的年长者更是用一种奇怪又欣慰的眼神看着胡硕,夹杂着一种难以置信,还有长辈看着晚辈成功的那种欣喜。
胡硕并没有发觉这些,全神贯注第关注芦苇管子的口,因为血水是有些凝固的,流速也逐渐变慢了。
胡硕轻轻地将芦苇管子拔了出来,直接用嘴含住,“噗”的一下将里面的堵塞物给吹开了,这个动作让年长者更加吃惊。
随后胡硕又将管子沿着刚才的创口小心地插入了族长的两根肋骨中间。
可这次却有了令人惊喜的结果,族长竟然不自主的动了一下,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有了疼痛的感觉了,这让所有人都兴奋不已,看来胡硕的办法还是非常有效果的。
就这样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族长的脸色终于好了很多,呼吸也匀称流畅了许多,郎中说脉象也稳定了一些,偶尔还能听到轻轻的咳嗽声。
胡硕也有些顶不住了,毕竟自己也算是有伤在身,那打在他后背的一棍绝对不轻,现在已经开始咳嗽起来,还一阵阵的赶到胸闷。
年长者也发现了端倪,胡硕的脸上不住地滚下汗珠,一问才知道胡硕的情况,立即让郎中帮忙诊脉,郎中的话却让在场的人都非常震惊。
“蒙少爷后背遭到重击,现在胸口应该是有一口恶气堵着,气血不通啊。”郎中一脸钦佩的看着胡硕,从他的口吻能够听得出来,胡硕这一个时辰为族长放血是怎样的煎熬,又是多么坚强的意志,竟然能一声不吭。
见族长已经好转,年长者立即吩咐小六子将胡硕带到“自己”的房间休息,郎中开了方子立即煮药,还有一个郎中随胡硕一同回房,用针灸的方法帮助疏通血脉,胡硕这才好受一些。
小六子安顿好胡硕以后便出去了,让胡硕自己好好休息一下。
可胡硕对自己这个刚刚见到的父亲还挺有好感,还有些惦记,毕竟自己长这么大了,又有一个父亲了,让自己怎能不激动,他还想在看看这个父亲到底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胡硕便起身,按照小六子刚才带自己来这个房间的路线回去看父亲。好在这个院落并不是非常大,胡硕很快便来到了父亲的房间门外。
可还没等胡硕进屋,就听到年长者的声音,好像是在和躺在床上的族长说话,“哥,你快起来看看吧,蒙儿虽然今天受了重伤,还晕过去了,但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心性大变,成熟、稳重,堪当重任呐,我现在既欣慰又担心。”
“欣慰的是蒙儿终于长大了,担心的却是这次的受伤是不是给蒙儿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怎么变化这么大呀。真不知道今后会咋样啊?就是感觉奇怪,难道是……?”
年长者这个转折的与其给胡硕吓一跳,难道自己穿越的事呗察觉了?自己是不是露出什么马脚了?自己如果坦白的话,这群人还不得为蒙儿这个继承人报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