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纵容的笑意。
“怎么，不可以吗？”程旸也微微挑了挑眉，对上了那双好似蕴藏了星辰大海般的眼眸，“我凭本事找的男朋友，不可以碰吗？”
“当然，”白昼轻笑出声，“我说过，任君采撷。”
程旸与白昼的隔壁，乔言这一晚上睡得并不好，她做了一场噩梦，梦里，她被游戏里可怕npc一路追着，待乔言从梦里惊醒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被一层冷汗浸湿，衣服黏在身上，并不舒服。
乔言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一场梦。
将衣袖向上撸了撸，乔言微微蹙起了眉头，她的洁癖虽然已经好了很多，但并不代表她已经完全能忍受这种黏答答的感觉，因此，乔言推开门，去了卫生间，准备去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