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鹤也不是吃素的,只见他手中突兀出现一把猩红的折扇,用力一挥便是一道风刃。
风刃与剑光相撞,以此为中心的灵力波动让周边的树木都倒了大霉,哗啦啦就倒了一片。
可它根本不敌剑光威势,只是泄去了剑光的大部分破坏力,也给了君安鹤躲闪的时间。
君安鹤彻底暴露,他一袭红衣,领口开得很低,眼尾上挑,只是微笑便是万千风情,任谁看了都得道一声:你好骚啊!
待在明处的君安鹤在女主面前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女主显然知道君安鹤是谁,不由杀气变重,可又念及宗门嘱托,只能低沉着声音:“君少主莫不是忘了,这是九脉宗。”
君安鹤见她杀气虽重倒没有进攻的姿态,不由心中稍安,生命安全得到保障后,君安鹤的嘴就开始贱了起来。
这大晚上的,他啪嗒一声打开折扇不断摇晃,活似一只开屏的孔雀。
林肖肖开始怀疑他的血统了,用意念询问徐清蓝:“他娘真是仙鹤?”
“嗯,他娘曾是我的仙侍,算来和你的地位一样。”
徐清蓝不咸不淡地说着。
林肖肖忍不住嘶了一声,总觉得君安鹤的排面下降不少。
那君安鹤久闻白斯语大名,可他脑子里全是美貌二字,而白斯语赤手空拳端了一个元婴中期妖兽老窝的凶狠早就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眼看着这君安鹤也是妖艳那款,好像很对师姐胃口,林肖肖怕师姐误入歧途想要做点什么。
“你别动,你处理一番倒可能让他们成了。”
徐清蓝这话很明显是在揶揄,可就前事来看,她说的确实有那一分道理。
白斯语看这人眉眼中都是淫邪之色,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只想让那张邪魅的脸上呈现青紫的颜色。
可是这君安鹤是九脉宗的客人,而因为清一宫的变故,正道各大宗门决定和魔界暂时休战,寻找一个和平解决的方法。
她拳头握得死紧,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徐清蓝耳朵一动,换了一个更惬意的姿势趴着,笑言:“更有趣的人来了。”
下一秒,有人沐着月光而来,一身紫衣,颈上戴着璎珞,娇媚的脸却总是带着戾气,像是这世间所有的人都对不起她一样。
君安鹤见又来了一位美人,笑得更加肆意。
林肖肖更是头疼了,原著里这两位恶人可没什么交集啊,曹璃茉好歹坏得有理由,君安鹤此人就是娘胎里带来的坏。
这样一琢磨,女主和女配贴贴也变得没有那么可恶了。
君安鹤折扇掩面,道貌岸然地问:“这位姑娘是?”
曹璃茉瞥了他一眼,她疯子一个,什么都不在乎,于是开口就是讽刺:“我当是谁,原来是苦寒之地来的烧鸡。”
任谁被这样说都会愤怒,君安鹤也不例外,于是他也不装了,面容变得阴狠,声音也像淬毒一般:“小丫头片子,长辈没教你尊重二字怎么写吗?”
哦吼,这话恰好戳到曹璃茉的痛点,她脸色一历,也不顾身上伤势直接拔剑。
君安鹤并扇一指,竟然诡异地躲过了攻势,而那扇子直取曹璃茉的喉咙。
就差一点,这不识好歹的小丫头就会血溅当场,想起她美丽的脸上会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样,君安鹤露出了邪狞的笑容。
可不过一瞬间,他眼前的人就换成了白斯语,只见她一把抓住君安鹤的手腕,然后一个用力。
君安鹤的整条手臂便失去了知觉软软垂下,他又惊又怒,“你!”
“少主虽是客,但也得懂规矩。”
眼见着白斯语对他如此不客气,君安鹤脸色青白交加,只能捡起扇子甩袖离去。
曹璃茉并没有被保护的感动,只是毫无情绪地说了一句:“跟我来。”
说完又看了林肖肖一眼,补充道:“就你一个。”
就这样,看了一场好戏的林肖肖一个人回了宗门。
回去之后她便将门窗锁死,又用灵石布置了一个简易的迷阵,这地方偏僻只有低级弟子出没,倒方便了她。
祭出拍卖行赠送的药炉,药炉整体灰黑色,带有简易的阵纹,能保持丹火的恒定。
徐清蓝也没见过她炼丹,饶有兴趣地盘在桌上,想看她怎么捣腾。
从背包中翻找出所需要的药材,林肖肖准备炼制一批回元丹,澄心丹以及驻颜丹。
金丹以上的修士根本用不到驻颜丹,林肖肖只是看中它的经济实惠,用料少炼制手法相对简单。
是丹药就有丹毒,驻颜丹的丹毒是最少的,而徐清蓝只是需要丹药内的灵气罢了,这样的话,驻颜丹显然是最好的选择。
林肖肖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气势已是不同,没有往常的懦弱温柔,眼神锐利而又坚定。
从指间窜出一缕火焰,林肖肖将丹炉点燃,顷刻间药炉上的纹路亮了起来。
将药草依次放入炉内,一炷香后,这些药草便成了晶莹剔透的药液。
筑基期的修为虽然有些不够,但林肖肖对灵力的掌控十分精细,但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灵力够用但她的身体撑不住。
徐清蓝本在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