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宁莽只得替自己解释起来：“我之前有个朋友，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给他的一笔大生意也赔了。从那之后，我对能交心的朋友，就更加谨慎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看在宁莽的身份背景，此刻的周弋阳是真的很生气的。
毕竟宁莽这种试探的办法，实在是太不尊重人了。
好在他道歉的速度及时，态度也算端正，周弋阳才没翻脸。
“这种事儿，你其实问我就好。我向来是把公事和私事都分得开的。对了，她真的是你表妹？”
忽然被cue的倪君妍痴痴一笑，不答反问：“周老板是觉得我们长得不像吗？”
“的确是不太像，”周弋阳认真地点头：“你看起来更像一个混血儿。”
“你说对啦！”倪君妍朝着周弋阳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母亲是欧洲人。不过我觉得我还是更像我爸。”
这时宁莽轻咳一声，倪君妍朝着他的后脑勺扮了个鬼脸，退了出去。
“今年的first电影展，老周你有没有兴趣来做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