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第二，你应该谢谢我！”
盛凌芸直接了当的说道：“如果这次不是我救了林枫，那你在南陵为林枫布置的杀招，岂不是白白浪费？”
“这对你来说，就无法享受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乐趣了，对吗？”
叶天南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你说的不错，我的确应该谢谢你。”
“要不然，我就无法欣赏一出好戏了。”
“只不过……”
他语气突变，脸上也浮现了一抹深沉：“你今天的行为，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不敢确定，你到底是我的朋友，还是隐藏在我身边的一个敌人。”
这是他第一次看不透盛凌芸，因此，他不得不试探。
听到叶天南的话，盛凌芸反而忍不住轻笑起来：“朋友？跟你做朋友可是很危险的事情。”
“我宁愿做你的合作伙伴，也不愿意做你的朋友。”
叶天南眼睛一眯，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瞬间散发了出来。
盛凌芸收了笑声，话锋一转：“况且，任何接触过你的人，要么是你这边的，要么是你的对立面，永远没有中间的。”
“所以，我究竟属于哪一方，这取决于你，而不是我！”
“你这盘棋，落子的人始终是你，我是黑是白，早已身不由己！”
“说得好！”
叶天南微微一笑：“谁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不过你放心，即便你是我手里的棋子，也是那颗永远不会被对方吃掉的棋子。”
“既然你脱离了盛家，那么就去帮我办件事吧。”
“事成之后，你也可以去下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