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夹着烟,慢慢送回嘴边,“嗯,不错。”
海风渐凉。椰夕起身,“我该回去啦。再见,江生!你好像也到回家聚餐的时间啦?”
江枫低头,看看手表。
他问:“你家地址在哪里?”
“地址?”
“我总不会让一个女孩子晚上独自归家?送你回去,当然要问地址。”
他以为她同家人住在一起。
——但事实并不是。
“其实……我家就在附近,步行几分钟路程而已……”椰夕犹豫后,点点头,“那你等一下,我先回车里拿包包。”
江枫点头,把脸转回来。
二十秒后。
他意识到什么不对,骤然回头,只见几米外的车停在路灯下。车门敞开着,车边一个人影也没有,四下里静悄悄的。唯有海潮声唰唰响。
——第二次,是吗?
街上的路灯光投入百叶窗内,印下一道道折痕。书桌前,古椰夕翻开棕色日记本,写下一段话:
下午,那位讨厌的相亲对象跟我说——没有女孩子这样想的,去荒岛度过余生?你这种年轻多梦的年纪,想的应该都是留在陆地上跟一个人结婚、生活。
我觉得没道理。
但奇怪,这句没道理的话一直回响在我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