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杂志主编一起设计了第一条粉红丝带,以此推广粉红丝带乳腺癌防治运动。
乔琳答应伊芙琳会认真考虑是否在颁奖季佩戴粉红丝带的建议。这也一直是好莱坞颁奖季的传统,很多名人会靠穿着来表达自己的政治观点,比如红丝带代表对艾滋病人的支持,紫丝带表示对美国城市暴力问题的关注等等。
老实说大都会晚会不是乔琳参加过的最无聊的活动,可是跟企业家们坐在一起让这件事变得更糟了,最起码她已经看出来保罗有点不耐烦了,其实她也是。
当晚她为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写下了一张丰厚的支票,这为她进一步赢得身为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董事会成员们的友谊有所帮助。而这些董事会往往还是纽约公共图书馆等社会组织和公益事业的成员
乔琳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其实缺一个“全职丈夫”。与她同样地位的那些男人都有自己的“全职妻子”为他们在这种社交活动中扮演慈善家和赞助者来经营名声,担任各种公益部门的董事会成员,这些活动表面上看起来非常轻松,其实也要耗费很多时间。乔琳恰恰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而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没法跟这些从出生就高人一等的人相处,这让她不自在。他们对你家族姓氏的痴迷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可看在上帝的份上,大部分人往上数个十几代,说不定都能与某位历史人物有关联呢。
她又开始想念洛杉矶了,至少洛杉矶是另一种她能适应的等级制,那就是名气和金钱。
不过正如《纽约时报》说的那样,社交名流正在从社会关注中消失,中年女人们开始更关心自己的事业,社会也更喜欢研究超级模特和女演员,而不是出现在乡村俱乐部和精品店的女人们。就连《纽约邮报》上过去痴迷于描写上流社会女性日常的八卦专栏都已经暂停了,比起过时的超级有钱的富豪的话题,人们更关心超级有钱的名人。
也没人再喜欢“社交名流”这个称号了,毕竟这好像在暗示你除了社交就什么都不做。而且有人会把这个词跟“攀附权贵者”这种贬义词等同起来。
当然,这不是说上流社会的社交活动就一蹶不振了,不,派对还在继续,只是他们不再出现在报纸专栏上了。
就像小女孩也不会再像过去的女人一样梦想成为一个完美的中产阶级妻子,而是会幻想成为宇航员、设计师、女演员和花滑运动员。乔琳喜欢这种变化。
尽管晚会后派对能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六点,但是乔琳跟保罗还是决定要按时离开。在跑走的路上两个人互相嘲笑了对方的掩饰技术。
保罗说:“Baby,我甚至都不需要正面打量你就能看到你在偷偷看表。”
乔琳不甘示弱,“你拨弄袖口的次数才叫频繁呢,亲爱的。”
她又接着问:“可我的手表就是为了不让人看出来我在偷偷看表啊,真的那么明显吗?”
因为传统上在宴会中看表非常不礼貌,所以客人们需要隐藏式腕表来掩饰自己看表的动作。而乔琳佩戴的这支宝格丽蛇形腕表,只要按一下蛇头上的小舌头,就能看到盖子里面的隐藏表盘。
它的镯体部分通体金色,镶嵌有626颗圆形明亮式切割钻石,银色蛇头上镶有6颗老矿式切割钻石,两颗梨形蓝宝石则组成了两只眼睛,价值21万美金,是她一时兴起在宝格丽高级珠宝展时买下的物件。
保罗被她孩子气的样子逗笑了,“所有人都知道那里面有个表,你只要上手一摸它,大家就知道你想离开了。”
乔琳轻轻耸了下肩,“我已经尽量礼貌了,它很无聊这件事又不能怪我。”
“相信我,”保罗拉过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你即使表现出疲态也依然很魅力四射。”
乔琳立刻被爱人的情话取悦到了,她突发奇想地告诉司机乔治转头去东村。
有什么地方还能比凌晨的中餐馆更能温暖纽约的胃呢?
最后两个人坐在车里,分享了同一碗福州拌面,吃得很开心。乔琳甚至还有点遗憾这附近有家烧腊店只有白天才开门。
穿着一身价值几十万美金的行头去凌晨的纽约街头冒过险后,乔琳跟保罗又飞回了洛杉矶,毕竟她不能错过12月7日《火线》的首映式。
首映式上乔琳跟基努都完美扮演了假装陌生人的前任,再说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着鲍勃和阿尔呢。
总的来说首映很成功,外界反响也非常热烈,至少《时代》杂志的影评人用三个词总结了这部电影,“非同一般,宛若史诗,大师之作”。
这是一部披着犯罪题材外衣的戏剧作品,讲了一个温柔与冷酷兼具的故事。在导演眼里,罗伯特·德尼罗扮演的劫匪和阿尔·帕西诺扮演的警探实际是同一类人,只是选择了不同的立场。他们可以坐在咖啡店里跟对方握手,却也知道下一次在街头相遇时,对方都会毫不留情地开枪。
《综艺》的影评人对此评论说:“迈克尔·曼对善与恶的相对性的研究突显出一种不同于其他电影的哲学性和忧郁感,其深刻度远超同类电影。”
不过也不是没有批评,《华盛顿邮报》很中肯地说:“这部电影到最后也没有超出男人对男人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