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资讯和太少的资讯一样,是对理解力的阻碍。
既然现在要吃午饭了,那么早餐可以简单点。
回学校了,上网课还是认真点吧。
明明是饭点,食堂里人也这么稀少。
《理想国》,总感觉这些比喻很不恰当,很牵强,在他们的逻辑上却是无法驳倒,但就是接受不了。我很喜欢比喻这项修辞手法,因为它具体可感,可哲学的比喻依旧是那么的抽象,实在是不可理喻,难以接受。
提前排队做核酸,就离谱,只设置了一个采核酸点。
有个经济学的女生转哲学来了,佩服这些为理想而献身的人。
顺便去北苑食堂吃晚饭。挡板全换成透明的了,好傻逼啊。
日语机构宣传的物资送来了,感觉好简陋。
没有告知哪些寝室是新生入住的,自行去踩点探查,效果甚微,还被阿姨拒绝入内。到时还是挨个寝室挨个寝室的敲门吧。
已经有新生来了啊。真怀念当新生的感觉,那份期待,充满希望。
陶鹰鼎——陶醉了六千年:陶,出于土,而炼就生活,它需要摔,需要捏,需要烧,制陶如塑人,在经过这些磨难之后,陶土便成了器,完成涅槃,变成神态各异的样子。而它,陶鹰鼎,则是中国远古陶器中最特别的一个,它是六千年前,新石器时代仰韶文化的陶塑。仰韶文化以彩陶为最重要特色,器物多是生活用品,陶鹰鼎是唯一一件以鸟类为造型的。它当初是做什么用的,是盛水?储粮?还是祭祀?又为什么要把它做成是鸟的样子?正因为它的唯一性,缺乏参考,所以这些问题还在吸引着研究者去探究,但可以肯定的是,陶鹰鼎显示着六千年前,中国人的生活器具中,实用性和造型性,已经可以达到非常美妙的融合。六千年过去了,陶鹰鼎的制作地点、方式、方法、制作周期、烧制细节,都已经无据可考了,现代的制陶者,也只能靠着图片和想象,用自己擅长的方式,去赋予它新的生命。这是一只有着胖胖腿的鹰,尾巴又和两只前爪,巧妙地构成了鼎的三足,鹰的胸部和身体占鼎身的主要部分,内容即胸怀。陶鹰鼎的造型,带着上古的气息,也带着中原质朴的民风,但更神奇的是,它除了上古的王者之气,又同时显示出另一种很现代的气质,用当下的话说,就是——萌萌哒,在这个层面,陶鹰鼎又可谓古典与现代的美妙融合,六千年前的造型艺术精湛至此,令人不禁赞叹。捧着陶鹰鼎,就捧起一抔六千年的泥土,也捧起一抔中华文明起源的泉水。陶,是时间的艺术,泥土太干则裂,太湿则塌,为了成就一件完美的陶器,匠人们需要等,等土干,等火旺,等陶凉。今天的我们,总感叹生活太快,时间不够用时,六千年前,古人就已经交给我们如何与时间融合,如何与时间不较劲。假如陶鹰鼎会说话,它也许会告诉我们六千年前,它在熔炉内外的日日夜夜吧。今天,它就珍藏在中国国家博物馆,展示着天工造化,展示着技巧神思,也展示着,属于它自己的,肌肉萌。
故事就像行进中的火车,不管你在哪儿上去,都能到达目的地,早一些晚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