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起来晚了。
背书,可是,背不进去啊。
双倍烛火,我也不想啊,可它给的实在是太多了。终于遇到白鸟了。距考试还有三小时,我却还在这弹《偏爱》。
四叶草,大火花出来了。
南充市疫情防控应急指挥部给我发短信,说从外省回去的人须持48小时内核酸检测阴性证明。我可以假装没看见吗,我真的懒得去啊,而且又得花钱。
背上书包去吃饭,假装自己是自习归来的一员,也好直接去教室。甜的香肠?
那应该不是白鹤,而是白鹭。
我去,这些人来这么早的吗,还有,怎么她们几乎人手一本法理学资料。
毛状云也挺好看啊。
依旧复习不进去。就这样,最后的时间逝去了。
复习歪了,但没有完全歪。敖僮瞳上午问我的知识点,下午居然就考了。这也太不严谨了吧答题卡少做了个大题的框框。考三个小时是有道理的,前面的我一个小时就搞定了,但后面有两个论述题,耗时良久,为了凑字数,反复抄材料中的案例。其实我本可以写更多的,但很多人都交卷了,我慌了,卡壳了,写不出来了,于是便停笔了。
救命,我交卷子上去后,老师居然还翻来翻去看我乱写的那堆东西。
超市里遇见了个人,神似张瑶。
玉兔二号发现的小房子只是一块大石头,我虽然傻但是我不瞎,你为了保密糊弄人,好歹也找个像一点的嘛。
14号后离校的原因,我填的是白天路上好看风景,成功带歪,出现了诸如夜太黑看不清、要看天上的云彩、多学一两天卷死别人。
临时抱佛脚。
那时候,我们十六七岁,时间很慢,夏天很长,年少的我们,以为只要说过了永远,就一定能够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