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刘婆子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她们二人,“既你说这是猪食,那不吃也罢!”
话落,便抽身欲要离去。
阿芙见刘婆子这般做派实是堵得窝气,好歹主子姑娘也是这都城的官宦之女,怎生到了此处竟被这乡野村妇如此轻贱?
“等等!”阿芙一把用力拽住刘婆子的衣袖,泱泱争拗道,“刘妈妈莫要欺人太甚!我家主君乃当朝新晋命官,若知刘妈妈这般苛待我家姑娘,想必日后定不轻饶!”
刘婆子被这小丫鬟拦住去路,心中本就不悦。再听到这般狂言,顿时火冒三丈,“竟敢搬主子老爷这一套来吓唬我,我看你个小蹄子还真是给脸不要脸?!”
她扬起胳膊顺势用力一甩,将阿芙毫不客气地狠狠推到在地。
“啊~”的一声,猝不及防,地上碎裂的残渣顿时扎向阿芙掌心,她作痛得惊叫,脸上苦痛万分。
刘婆子见状丝毫没有半分悔意,反倒冷眼嗤笑起来。
“好一个狠毒泼辣的悍妇。”
接而,林悦猛然起身,拾起跟前散落的一瓦碎瓷,对准刘婆子的脑袋便狠狠掷了去。
只见“啪嗒”一声,瓷片竟精准地砸中那恶婆子的额头,顿时引得鲜血直流!
刘婆子捂着额头,疼的面目狰狞,口里便彻底没了遮拦。她斥声怒骂道,“你个贱蹄子,竟敢伤我!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她龇牙咧嘴地冲了过来,伸手欲给林悦一个大耳瓜子。却不料反被林悦一把攥住手腕,反手一拧。
只听“咔嚓”一声,刘婆子立马惨叫出声,“哎呦~”。
没想到这病恹恹的死丫头竟如此大力,连她这个粗莽壮妇都招架不住!
她疼的冷汗涔涔,但嘴里依旧不依不饶,接着破口大骂道,“小贱人你要翻天了不是!今天我非整死你不可!”
话毕,她抬起那粗壮的腿子就朝林悦胸口的方向狠狠踹来。
谁知,林悦手疾眼快,腿上动作比她抢先一步,一脚实实地朝她的膝盖骨踢去。
这一脚看似无力,实则踢得厉害。刘婆子的膝盖骨似折了一般,疼得她跪在地上嗷嗷直叫。
林悦微挑眉梢,不屑一顾地轻瞥了她一眼,道“怎的?还想继续?”
刘婆子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即刻扑上来将她撕碎。但一想到自己刚被打趴下的情景,她吃瘪地望了一眼二人,“你们两个小贱人就此这自生自灭吧。”
话罢便一瘸一拐地朝外走了去。
虽说自己业余时间练过几年自由拳击,但对付这气壮如牛的乡野村妇,林悦如今这副身子
明显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果不其然,刘婆子膀大腰圆的身影刚踏出房门,林悦便双腿一软,两眼一翻,晕厥在地。
第二日,天刚微亮,她便挣扎着爬起身来。
虽说是睡了一宿,但依旧觉着浑身酸痛,加之一日未食现下实是饿得厉害。
她蹑手蹑脚地推开半掩着地纸窗户,朝外悄悄望了一眼,见院子里空无一人,暂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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