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
他看着江朔茫然问:“小伙子,你这什么意思?”
江朔抬睫,平静的说:“费用都我负责,您只要帮我一个忙就好了。”
……
安芜刚刚洗完澡,吹干头发坐在桌前看了会儿书。
外面楼道闹哄哄的吵的不行,安芜掀了点门缝看,也没敢出门。
不久后吵闹声好像消失了,走廊有行李箱拖动的声音。
她起身又掀开了点门缝,听见几人嘻嘻哈哈的笑,说什么“因祸得福”、“还有这种好事”。
没一会儿有人来敲她的门,门外站着的是旅馆的老板娘。
她一脸歉意的说:“小姑娘,我们旅馆漏水了,你赶快收拾收拾换个酒店吧。”
安芜懵了会儿,她说:“可是我的房间是好的啊,没有漏水。”
“你的房间是没有漏水,但我们旅馆等会儿就要开始修缮,现在在店的客人都要转移。”
老板娘继续说:“对了,酒店已经帮你们找好了,不用付钱,跟着去就好。”
“车子就停在门外,小姑娘你之前续订的天数已经全部转移到了鸿盛酒店,后面几天直接去那,真是对不住啊。”
安芜答应了,老板娘离开后她回房间收拾行李。
带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行李箱。
她把行李箱拉出房间,关上门再转身时,箱子被一双修长的手拉着。
安芜心口一颤,慢慢的抬起下巴。
江朔斜挎了一只黑色的包,单手插兜站在门外。
他穿了黑色的冲锋衣,头发濡湿眼神漆黑,身上是冰冷的水汽。
“江朔。”安芜喊他。
“嗯。”他应了一声,“走吧。”
江朔拉着她的行李往前走,旅馆的电梯停了,他单手抬着行李箱下楼。
安芜沉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酒店大堂很安静,外面停了辆车。
老板娘拿着扫把,见两人下来说:“哎呦就剩你们俩了,快去吧,车在门口等着。”
江朔看着她点了点头。
老板娘眼神打趣的扫了眼安芜。
心下感叹,现在的小年轻追女孩子这手段,谁能招的住啊,她一个七老八十的人看了都冒爱心泡泡。
不过她没有说,那小伙子可是警告她不准说漏嘴的。
接送的车子很宽敞,江朔塞完行李箱后上车。
他坐的离她远了点,少年一身黑衣,落廓不羁。他不说话,唇线抿的笔直,侧脸线条流畅。
他身上还湿着,黑色的冲锋衣面料是防水的,上面残留着淤积的水渍。
额发湿的打成几缕,有水渍从耳廓后面流下去。
应该是刚刚放行李的时候淋的雨。
安芜知道他还在生气,江朔平时话挺多,傲声傲气的。可自从那天她说完那番话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冷的不行。
是疏离的冷俊。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留下来帮她拿行李。
安芜知道,他是故意等她的。
安芜垂眸,从包里找出纸巾。
她轻轻的拍了拍他肩膀,江朔偏过脑袋,她把纸巾递给他。
“江朔,你擦擦水。”
江朔抬眼看她,没接。
安芜手往前面又探了探,“都给你了,你脖子都湿透了。”
江朔接了她的纸巾,但是他没有擦,整包塞到了口袋里。
转移的酒店非常近,才不过五分钟车子就停了,江朔推门下车,安芜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车子停在鸿盛酒店的门口,酒店特别大豪的不行,旋转门边有穿着西装的安保,厅堂装修金黄色,假山喷泉水雾缭绕。
看见两人进来,大厅经理迎了上去
有人去拿安芜的行李箱,江朔手一别没让他碰。
“房间已经开好了,这是房卡。”
经理把房卡分别塞给他们。
安芜还是很困惑。
她跟在江朔身后,没忍住拉了拉他的衣袖。
“你确定是让我们转到这个酒店吗?”
江朔顿了下,点头:“应该是的。”
可差别也太大了,这个酒店太豪华,不是她能消费的起的。
安芜有些踌躇。
江朔下巴仰了下,示意她看大厅:“你看他们。”
安芜偏过脑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大厅角落聚了一群人,安芜认出其中几张面孔,她碰见过他们在旅馆前台办入住。
所以,真的是转移到这了吗?
“老板娘不缺钱。”江朔低声开口。
“你怎么知道?”安芜问。
到底是聪明的姑娘,想要骗她一点都不容易。
他说:“我问过。”
“啊?”
江朔:“老板娘是个隐藏的富豪,这个酒店也是她亲戚的。”
安芜眨眨眼,原来是这样啊。
她笑笑说:“那我们运气真不错。”
江朔点了下头:“嗯。”
一番折腾让安芜和江朔说了话,和他说过话后心口那块沉重的大石头仿佛瞬间轻了,她心情好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酒店配置的原因,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