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暗的船底仓,商不言双手交叉枕在脑后,身下地藤椅随着船的摆动摇摇晃晃。
“黄总,听说你们百灵药业从老挝引进了一项新技术?”商不言懒散地说着,像是一个普通朋友之间的谈话。
但是跪坐在地上的黄天一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横肉的脸颊都在颤抖。
“没……有……”黄天一觉得自己好歹也是北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更何况他的身后还有苏成毅这个靠山,商不言能把他怎么样!
“哈哈哈,是吗?”商不言眯着眼睛,乍一看,明亮又深情,再看一眼,漆黑的瞳孔像是无尽的海底,冷的人全身颤抖。
话音刚落,王康手中的一根铁棍就落在了黄天一定腰背上。
顿时一阵惨叫在仓底久久回荡。
“商不言,你到底要做什么?”黄天一咬破了嘴唇,恨恨不解,“我与无冤无仇,为何要绑我?”
“我陪了你喝了好几杯酒,你都没有给我一张名片,怎么?看不起我?”商不言掏出怀里的一张名片扔在黄天一定脚边。
“你的胆子大的很呐!撬墙角撬到我身上来了!”
黄天一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忽然跪地祈求:“言哥……言哥对不起,我……我鬼迷心窍……”
“哥就不用叫了,你就告诉我你们准备生产的新药是什么?”商不言重新躺在藤椅上,“说的满意了我就放了你!”
“……那药,那药还在研究,我只负责监工,具体的作用与用途只有苏成毅一人清楚。”黄
天一自知彻底惹怒了商不言。
索性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吐了出来,但是自己知道的太少了。
“就这么多?”商不言冷笑一声,“那你这个合伙人还挺没有用的!”
“就这么多,我全都说了,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黄天一急着表明自己地决心,边说边
爬到商不言的脚边。
“我以后听您的,求您放过我。”黄天一哭诉,“我上有老下有下,不能死呀!”
商不言长叹了一口气,双手撑在腿上,俯视着:“你喜欢商离?
这句话就是一个坑,无论黄天一怎么回答都是要得罪商不言。
说喜欢,肯定犯了商不言的忌讳。
说不喜欢,私自给人家名片就是对商离的亵渎。
但是黄天一不相信商不言会对商离用情至深,左右不过是一个替代性很高的情人而已。
“不喜……欢………”
话音刚落,一把92式手枪抵在黄天一的脑门。
“砰”的一声巨响,黄天一应声倒下,一股粘稠的血液流至商不言的脚边。
“扔进公海喂鱼!”商不言厌恶地走出船底,乘坐一条小型游艇离开。
平静的海面幽幽泛着月光,如此恬静,就连湿咸的海风也失去了寒意,吹在身上神清气爽。
商不言嘴里哼着小调,心情很好,起先他只是想要让黄天一成为自己的人。
记忆中黄一天在禁药的研究上出了很大的力,知道很多苏成毅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没有想到这个人不仅狡猾还色胆包天,竟然打起商离的主意,此人不消失,他心头难安!
“先生买束花吧,全是新鲜刚摘的玫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拉住商不言的衣角。
商不言伸手捻住一个花瓣,鲜红的汁液染红了手指,嗯,的确很嫩!
“都给我吧!”商不言把钱包里的钱全部塞给了小女孩,拿起一竹篮的玫瑰花,吹着口哨离去。
小女孩握着一把钞票久久不能回神。
此时商家别墅。
商离吃过晚饭,很是无聊地躺在一楼的沙发上望着门口。
商不言早上说让她等他回来,可是这人怎么回来这么晚!
怀里的阿黑都疲倦的不想睁开眼睛,她也疲倦的不想睁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商不言提着一个竹篮回来,刚一进门就发现商离歪在沙发的角落睡着了。
他脚步轻轻地走过去,把玫瑰花放在桌子上,蹲在商离的跟前不忍打扰。
白色的真丝睡衣像是深秋树叶上的寒霜,薄薄的一层,峰谷分明的身躯若隐若现。
商不言吞咽着口水,还真的不能怪黄天一好色,这样的漂亮的样子,谁不沦陷?
商不言看得出神,最终贪念止于理智,他俯首在商离的落下一个吻后就没有其他的动作。
就在他想把商离打横抱起来时,商离醒了。
“哈,我睡着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商离揉了揉睡眼,目光落在桌子上的花上。
“刚来,在等我吗?”商不言宠溺的坐在她的旁边,抽出一朵花,“送你的。”
商离皱着眉:“一大篮就送我一棵?小气!”
“哈哈,嗯?我还有很多人要送呢?比如………”商不言故意说。
“比如谁呀?是不是以前的小情人?”商离也不恼,“听说你养的人只养两个月,你打算养我
多久?”
“哈哈……”商不言扶着眉心,想着商离这是吃醋了,“你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商离凑近了,直逼着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