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擅长观看星宿,卜卦,事实上,他也不太喜欢这样的事情。说到底,还是太伤神,还是能运动身体,不思考的事情更适合他的性子。
“观看星宿仪和卜卦都这么差劲,那对于你这个半吊子的阴阳师来说是很糟糕的事情啊”...
苏长安转过身,看了一眼悠闲舒服以姿势爬着的斑竹道:“可是我不论怎么想或者学也弄不懂啊!比如昨晚星空晴朗,西南方向星空却一片阴沉,看不到星星,但正在这个时候确实有一颗闪耀的星划过天际,显示出二十八星宿毫无征兆变动轨迹,但总不会每次天气晴朗的夜空总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虽然是这样说,但我认为自己所不擅长的,总会有其他方法来解决。你也不要总说我这个不擅长那个不好”
“可是啊,不要给自己找借口。”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只要把该做的,竭尽全力做好,好好努力工作就好!”
即使被斑竹这样打击鞭策,苏长安不擅长的事情终究还是不擅长,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克服的。
“啊呀!我怎么就搞不懂怎么观测星宿,真是的麻烦,看的让人头疼!”
苏长安用手敲了敲头,一副想认命的样子,真的把一双手举起来了。斑竹看着这情景叹了口气。
“可爱的小苏苏,你看你这个样子该怎么办呢?”
“不要叫我小苏苏!”就像是口头禅一样,苏长安吐出这句话后,就把星宿仪收好,取出了二十八星宿盘。这是每个阴阳师必须随身携带的其中一种卜卦将来,现在,过去的时候使用的占卜道具。
自钟鼓楼走水以来的这几天,苏长安以自己的方式思考了各种各样的走水的因素。即使自己公开出来也没什么用吧。更准确地说,这样的事情,公布出来也不见得是好事。
“用卜卦方式寻找走水的原因,怎么样?”面对突然作下定论的苏长安,斑竹眨了眨眼睛说道。
“如果知道了原因,你想要怎么做?告诉元帝吗?”听到这句话,突然一下子说不出话来。面对认真思索考虑的着的苏长安,斑竹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要说谁能调查出走水原因的话很应该会困难吧,反正阴阳阁其他他的阴阳师也在占卦推算,长安府和天波府司等人不也是没调查出来原因?”
苏长安点了点头,“那样,干脆卜卦一下当时感受到的那种异样的妖气吧,怎么样?”
”还有啊小苏苏,在一些藏传中,有打卦的教法,如文殊卦法、观音卦法、吉祥天母卦法、莲师卦法,当你了解、闻思得越多,越能圆融地看待和学会卜卦运用二十八星宿。甚至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法术,不同的人运用方法可能不一样。如果既没有神通,像一些普通人想去知晓现在,将来,过去,该怎么办呢?只能努力,脚踏实地!在我们阴阳数术外道典籍,有阴阳五行、八卦、太乙、奇门遁甲等易学,这些很多人都会斥之为外道。而南怀瑾以前曾说过,外道亦有道。而在五星分天之中,五星皆从辰星而聚于一舍,五星是”指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你唯一的方法,就是运用智慧,去分析某件事情的过程和结果。”
“啊,原来如此!还有不要叫我小苏苏!”
苏长安的手重重地拍了一下。
“斑竹真是聪明呢!”
“告诉你只是转换一下思考方法啦。”
而且在那次搭救沈如月的庭院里,你自己也感受到了吧,虽然那种异样不易被觉察。
还有这次钟鼓楼街,那个时候我们注意到的那种异样的妖气好像并不是在钟鼓楼里。虽说大家的注意力也许都集中到因钟鼓楼走水而引发的慌乱上去了,却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也有点很不正常了。
用结界和感知来守护长安城,是每个阴阳阁里所有人的职责呢。
当然,注意到钟鼓楼街附近沈将军沈府异样的只苏长安一人。结果,沈将军和沈刚就对苏长安定下了一个“前途无量,比他老子更强”的好印象。虽然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如果就那样什么也觉察不到的话,沈如月的人身安全也会有危险。一想到这点,苏长安就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那之后不久,爷爷就赶到沈将军庭院,重新布下新的法术,重新给予保护。这样,也能隔绝她的气息,让妖怪找不到,也就平安无事了吧。
突然长安又莫名的恼火起来,这一切都是爷爷苏轼教给他的。小时候的自己非常乖巧,听话,整天跟在他后面喊着“爷爷,爷爷”,所以每当有不好的事件发生,就会被他教会很多知识还有东西。
现在回想起来,苏长安之所以决定要当阴阳师,很大程度上是受到爷爷影响吧。
一想到这点,一直以为自己的将来要由自己决定的苏长安就有种被卖了的感觉。至少,对于苏轼来说,苏长安说要当大阴阳师的这句话,比其他什么金银珠宝都要来得高兴,这大概就是隔辈儿亲吧。...
仔细思考起来,苏长安突然有了什么头绪,想起了一点相关的事情,爷爷为什么要把自己可以看见妖魔鬼怪的灵力给封印起来?苏长安觉得自己能看见妖魔鬼怪的灵力并不是自然消失的,而是爷爷把这种灵力深深地封印在自己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