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清茶。
廉呦答:“我把镖局遣散了,日后,我便是天涯沦落人,走哪算哪吧。”
“可是,遇到了何事?好端端的怎么便解散了?”
“倒不是,是出镖遇到了一件怪事,有个看不见的人把船上的人都冰封了,我内力深厚倒是无妨。只是裘大哥和怀叔...他们二人没挺住,是我保护不好他们。我也没必要再做镖了。”廉呦叹了口气,又言:“但事后我却奇怪,若是说我内力深厚才毫发无伤,那怀叔也不该死啊,重伤的可能是有,他怎会也就这么走了...王老头?你怎么不说话。”
见王县丞低着头,摸着胡须,思考着什么,廉呦便出言询问。
他抬头,眸子微深:“廉姑娘,你是说,那脏东西,你看不见?”
廉呦点点头:“对,没错,我看不见他,但他能跟我说话,我能听到他说话,他跟我说他就在我面前的,可我什么都看不见。哦对,海上那趟镖,是先看到一个发着绿光的船,然后就有了这些怪事。”
“怎会这样...”王县丞轻声嘀咕着。
“你在说什么啊老头?你该不会知道什么吧?”廉呦察觉到奇怪,赶紧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