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那么久的梦,身体还是十分疲惫的,顾不得想太多,我简单擦了把脸上的汗水,继续躺下来,关掉灯很快就昏睡过去。
本来按理说上半夜做了,下半夜就可以安安稳稳的一觉到天亮了,可惜我还是太低估了事情的巧合程度。
事实证明下半夜我的睡眠质量也没能好到哪里去,虽然没再梦见什么奇怪的人,可是却如同看电影一般做起了其他怪梦。
这次梦里我倒是没有再如同元神脱窍那样悬乎,也更是没有再遇上那个身穿白衣的女人,只是我梦到了一时间还陆陆续续更加诡异的片段。
晃神之间眼前就出现了朴素的地方,那地方香烟袅袅,似乎每个角落都放置着紫烟香炉,看起来这里大概长时间都在大把大把焚烧香灰,而发出缭绕的烟雾。
这看得出是属于某个道观或者教派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古朴而大方,充满着浓厚的古韵之感,加上浓浓的烟雾充斥着真个屋子,不难看出,这是个用来祈福或者类似于祷告的屋子。
因为就在不远处,我看到了一个宽大的红曲木制造,用于供奉神灵香案,那香案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各式精美的供品,只是上面供奉的是什么神灵,我自然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
正在这时候,只听的“吱呀”的一声门响,有人推门进来了,脚步徐徐而轻柔,是一名身穿道袍的束发女子。
这女子浑身没有一样饰物,乌黑如鬓的秀发扎起成黑色一束,四肢纤长而均匀,只身着一件素色道衣,是个男人就不难看出这衣服底下的身子如何玲珑有致。
可是偏偏在这样仙风道骨的地方,如论何人看见了都只能表露出深深的仰望倾慕之感,生不出一丁点猥亵之意。
因为与我有一段距离加上屋子里烟雾缭绕,我并没有看清楚她的面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这年轻女子走过我的面前,盈盈而恭敬地拜倒在香案下,先是虔诚的三个跪拜后,就屈膝跪在蒲团上诵念经词。
我细细侧耳正想听清楚她嘴里在诵念的东西,身后一是一阵脚步响起,原来又走进来了一名男子。
这男子高高瘦瘦的,一样让人看不清楚面容,只能瞧得出来他举动姿态十分优雅,同样是穿着一件道袍,气质却恍若世外高人,迎面走来给人一种沐浴清风的气息。
看着这男子,我有些恍惚,因为我觉得对方有一种特殊的熟悉感,如果我的直觉没错,我肯定见过对方。
因为他身上的气息实在是太特殊了,那是历经沧桑的气息,那是长生久视之后的气息。
这人……很可能是徐福!
我看他跪在女子身旁的蒲团上,并没有打扰女子,看这道袍他们应该是同门,男子一样是对着香案,拜了三拜,之后却没有诵读东西。
而是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古琴,弹腿坐在女子另一旁,轻轻一个撩拨,便优雅的从指尖倾泻出流畅的古韵。
一旁的我似乎是一个透明的旁观者,却能看到听到,一面享受着诵念声和琴音的完美融合,两声交错在一起居然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适之感,只让人觉得眼前的这一对男女,如同观音座下的金童玉女一般,给人一种天造地设之感。
他们从头到尾与对方无一言一语,是十分默契的行为举止显露出他们能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的心意……
紧接着画面一转,我眼前很快换了一个场景,不知何时我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殿堂。
一名年轻的男子身披龙袍,面发虚冠端坐在一厚重披着白虎真皮的龙椅之上,男子面色严肃,给人不怒自威的压迫之感。
接下来的发展可没前头那么缓慢了,像是被谁按下快进键一样,画面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可我还是看到了不少东西,例如一个少年皇帝如何被母夺权,如何励精图治,最后开始执着于欲望想要牢牢把控天下,往往越是后面,越是有天子一怒,血流成河的画面出现,各种刀兵起起落落砍下不少人头。
无数臣民横尸乱葬岗,一个个家族不剩一滴血脉,苍蝇蛆虫布满在没有气息的尸体上,它们肥大的身躯证明了长期有着丰富的营养,确实越靠近这里的花,越是开得鲜艳美丽,
长期盛开毫无衰败,靠得就是源源不绝的人体化肥供养着。
还没等我捂着嘴巴吐出来,紧接接画面又是一变,现在眼前是一个高高的祭坛,从上往下看阶梯密密麻麻居然看不到底,看来这祭坛应该是高耸的建在云层之上。
因为位置的关系,我能看见这个祭台后面每隔着一个阶梯,就有两个穿着简单道袍的人合腿跪拜着。
两旁均是一男一女,神色庄严认真,这是按照男童左侧而立,女童右侧而侍的标准。
这些跪拜这的道人身后便是重重把守着士兵,只看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手持重器就知道当权者对这个祭台正举行的仪式是有多么的重视。
很快祭坛上的仪式就开始了,我看到还是那名身着龙袍的威严男子,笔直地站在香案前面,配合着两旁使者的举动。
使者同样是一男一女,男使身穿白衣盘腿在一案前轻轻开始弹奏着一种节奏特殊中带着诡异的音律。
而右边的女子身穿巫师墨衣,上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