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来的都刺激,我把那一团黑乎乎略显恶心的东西糊在她伤口上,果然,刚敷上几分钟,血流就停止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土法子?”
“以前有个朋友也受过伤受伤,就是拿这个弄的,我也是以前跟了一个中药师傅,跟他学的这些。”张哥冷冷地说道。
萧雅轩现在彻底昏迷了过去,安静的躺在一边,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嘴唇再次有些发干,我知道自己的体力正在急剧耗散,自己带来的那些压缩饼干也所剩不多了,而且那从那女尸嘴里进入我身体中的不知名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至少现在看来没有什么事。
经过一场恶战,我们这帮人几乎都接近虚脱,尤其是小五,靠在玉棺上一直喘粗气,张哥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自若,直勾勾的盯着下方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