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就知道有道理,张哥大家伙有多大的能力没人知道,即使遇到危险,也可以脱困而出,倒是孙森林的情况不容乐观,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孙森林给找到。
可是这家伙在哪?自从上一次分开后,就再也没找到过孙森林的痕迹,我把我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张恨水就说:“你想的太多了,没有人能凭空消失。”
这话刚说完,高骨架就接过话茬说:“在没确定孙森林已经死亡之前,我们还要走下去,哪怕找到的是一具尸体,我们也不能丢下他。”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高骨架说的很对,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商量如何去寻找孙森林,本来我以为也是没有办法了,却没成想人多就是好,你一句我一句的,虽然大部分都是废话,但总归是捋顺出来了一条线。
从而我们决定,把这条裂缝,当然我们在死亡峡谷中的大本营,在裂缝口二十米外会点起一堆篝火释放狼烟给我们指引回来的方向,而我们这些人每三个人一组分成三组。
其中有一组留在营地看管装备和篝火,另外两组,同时向同一个方向搜索,只不过中间拉开了一段距离。
而这个距离特别的巧妙,既不长也不短,能保证两组人都能看到对方,确保一旦有一组人遇到危险,另外一组的可以在短时间内过来救援,至于为什么不把两组的都放在一起,却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鸡蛋不能同时放在一个篮子里,要不然会被对方给连窝端了,我对这个计划很赞同,迫不及待的就问:“什么时候出发?”
“当然是明早,这里的情况这么危急,等到天亮之后再出发,搜寻一定要在确保我们自身安全的前提下进行。”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不近人情,但是却是事实,要不然就要没成功,反而还把我们自己给搭进去了,等到被救援的人员回来之后,所有人都被干掉,不知道会作何想。
所以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既然天亮才行动,那么今天晚上要好好睡一觉,也不开手机篝火,怕引来什么危险,只能就着凉水,吃着又干又硬的干粮充饥,好在晚上休息的时候有睡袋。
躺在温暖的睡袋,躺在潮湿的草地上完全是两种感觉,以至于刚刚躺下去,我就呼呼呼的睡着了,至于守夜的人选,自然是明天留下来看守营地的那一组人。
而这组人里面有胖子,是我让胖子加入进去,虽然三组人都不安全,但是待在这里总比我到处闲逛要安全的多,可是胖子早就累坏了,守夜也不安生。
一旦守的累了,胖子就会嘟嘟嚷嚷的说好多话,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好几次,但我都没理会,倒头就睡,这一觉睡得特别好,完全是自然醒。
醒过来的时候,我本能的就向外面瞧过去,迷迷蒙蒙的一片白雾,只能看出去两三米远,甚至坐在裂缝里面,都能感觉到那种潮湿闷热。
这种感觉很不好,其他的人也都陆续醒来了,换昨晚守夜的人去睡觉,我发现胖子早就躺在一旁呼呼大睡,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自从被打了血清之后,情绪亢奋了许多。
我甚至都怀疑那到底是血清还是大烟,也不再理会,我走到裂缝口等在外面的白雾散尽。
都快过了两个小时,白雾才出现了消散的迹象,散的很快,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淡,我一愣神的功夫,白雾就已经变得特别稀薄,却在工具里有大大的一层。
又过了十多分钟,在毒辣的阳光下,白雾终于蒸发的干干净净,我们这些人连忙挑选装备打算轻装出发,张恨水也提醒了一人起来守着,很快就都收拾妥当,众人相互看了一眼,陆续走出裂缝。
出来后我就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就像是从温暖的港湾,驶进了按照汹涌的大海之中,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有一道巨浪拍过来,顿时就让我心动惴惴不安。
而我发现这种感觉不仅仅是我有,其他的人也都如此,分好了队伍后我们就陆续出发,我是真他娘的荣幸,竟然被分在了最前面的梯队中。
而跟我一起的,还有高骨架和燕一飞,至于张恨水那老家伙,美其名曰的说他年龄大了,不适合做剧烈活动,肯定有两个手下在后面远远的吊着。
看他们相隔这么远,我真怀疑,如果我们这一组遇到危险,张恨水是会跑过来营救,还是会突然转身逃命,可我也没心情想这些,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孙森林。
至于这家伙到底在哪,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能如同大海捞针一样的找。
我们是一路向着死亡峡谷的深处走,我没想到前面竟然只是一片很大的草地。
大到看起来像是一片平原,这我才知道,这个死亡峡谷有多大,原来之前我们都只是在死亡峡谷的外围活动,如今越是深入,我心中也是惴惴不安。
总感觉,在死亡峡谷的那种,会发生许多让我们无法接受的事,那也没办法,为了寻找孙森林,多危险的地方我们都要去,而我们是沿着峭壁下面不断深入。
按理说这个位置很不好,因为距离什么地方都很远,好在前面只是一片开阔的草地,一眼就能看出个大概来,真要是有孙森林活动的迹象,都被我们找到。
只可惜,走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