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真的有危险,待在这也未必能避免得了,打定主意后,我们三个整装待发,这一次有燕一飞打头在这箭头指示的方向走不出去,我坐在后面断后。
说是断后,实际上我是在负责观察周围的情况,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我就需要立刻通知他们,而在最中间的胖子最悠闲,大大咧咧的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我知道这种状态的胖子并不是故意懒散,还是用这种方式来宣泄心中的压力,只是不知道这种大咧咧的方式会不会好使,走了三五分钟,前面的燕一飞就停了。
我正要问怎么了,却见燕一飞指着其中一块石头说:“还有箭头,方向变了。”
我一看还真是,之前的那个箭头是指引我们向着乱石堆的外围走,但这一个却是指引我们走进石堆里面,我一看就知道不能再走下去了。
因为我可不想被乱石堆给困住,可是燕一飞却告诉我:“不能停,既然已经走了,我们就要走到底,否则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
我一听心里就一激灵,怎么有了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还没等我问为什么,燕一飞已经顺着箭头的方向走了出去,我只好继续抬脚在后面跟着。
结果走了四五分钟又遇到了一个,这一次的方向右边,我们只好一路走下去,左拐右饶的,走了快两个小时了,其间有好几次看到乱石堆边缘就在两步之外。
如果那个时候我把心一横,一步跨出去,估计现在已经没了烦恼,但也有可能,这辈子都没有烦恼了,所以当时我并没鲁莽,拖这么久也都累了,胖子就嚷嚷着要坐下休息。
没办法,我们俩也累得够呛,就找了一个还算可以的石头坐下来靠着,休息了没多久,胖子就问我:“在外面的时候,你看清楚这片乱石堆有多大了吗?”
我一听心中就咯噔一声,那个时候情况紧急,我也只看了一眼就冲了进来,当时也只是看到这片乱石堆很大,但是到底有多大我却没注意,我摇了摇头说:“不确定,但我觉得应该不是很大。”
说完我就觉得很矛盾,不是很大,可走了这么久都没出去。
我看了眼表已经夜里十一二点了,我也不想走下去了,就说:“要不我们别走了,天快亮了,再有一个多小时白雾就起来了,真要是到了外面未必有这里安全。”
“不错,再走下去可就累死了,今天就在这休息吧!”
胖子干脆不给我们反驳的机会,把背包枕在头下跑到地上就睡觉去了,我和燕一飞对望了一眼,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我过了足足有两三分钟,我才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算了,休息吧!难得安静,赶快睡个囫囵觉,我守夜你先休息。”
岂料,我说完这话很长时间都没得到燕一飞的回应,仔细一瞧,丫的,这家伙竟然也睡着了,看样子比胖子睡得都快,我摇了摇头坐在一旁守夜。
其实也没什么好守的,这里安静的不会有任何生物,可我依旧要打起精神防备未知的危险,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东边也出现了朦胧的鱼肚白。
与此同时,我看到周围的空气里出现了淡淡的白雾,就跟在眼前滚动的小蝌蚪似的,而且还在逐渐变浓,我打起了精神观察着周围。
因为我总感觉,在雾气升腾起来由淡转浓的这段时间死亡峡谷中会发生很多变化,而至于这种变化的由来我并不清楚,所以我才会仔细的观察着身边。
只可惜,一直到雾气弄的白蒙蒙的时候,我还是什么都没观察出来,期间我也侧耳倾听,但除了雾气变浓的那个声音之外,什么也没听到,而如今又变得特别的安静。
就像是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似的,甚至我都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好像都被雾气给压制,又怎么能有半个多小时,太阳终于出来了,光芒透过雾气折射下来的没有多少。
即使这样,还是能感觉到一股逐渐上升的燥热,只不过才五六分钟,我就明显感觉个头在出汗,我把燕一飞和胖子推去叫他们别再睡了。
可是胖子怎么推都不行,燕一飞倒是一碰就醒过来了,我觉得奇怪就狠踹了胖子几脚,胖子嘟嚷了一声也不知道在说啥,转过身继续睡。
可就在胖子转身的那一瞬间,我就感觉神经好像被一根针狠狠地刺中了,在胖子刚才躺着的身下,竟然有一条五彩斑斓的蛇。
那蛇就盘在地上,看起来也就一米多长,可我一瞧就知道这家伙绝对剧毒无比,我一把就抓住了燕一飞,好在这家伙反应快没发出动静,有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毒蛇。
过了足足有十几秒,燕一飞才压低了声音说:“胖子不会被咬了吧?”
“不确定,但现在还不能惊动这条蛇,得想办法给赶走才行。”我想到了背包里面驱蛇的药粉,赶忙慢悠悠往后退了几步,紧张的把背包解下来,不敢发出任何动静,在里面翻找。
好在很快就找到了,我拿出来药粉刚有撒过去,燕一飞一把拦下了我说:“别激动,都说经过强烈的刺激,一定会暴走,在这里把药粉打开。”
我一听也是,连忙将装着药粉的袋子打开,然后和燕一飞用手往毒蛇的方向扇着气味,说是药粉,实际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