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搜索了一整圈还见不到人,或者是找不到痕迹,我就打算回到营地中等,要是时间长还等不到,也许就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了?走着走着我就发现对讲机里电流的声音特别嘈杂。
就像是好多人在说话,更像是电视全是雪花时候的沙沙声,我听着心烦就给关了,又走了将近二十多分钟,依旧是一点痕迹都没发现,我正要确孙森林回去的,孙森林却让我跟张恨水再确认一番。
我点了点头就打开了对讲机,还没等说话,我就听到对讲机里有动静,这一次不是电流的沙沙声,好像是有个人压着嗓子用很细微的声音在说话。
那动静特别的间隙,仔细听有点像咯咯咯的怪笑,在这光线几乎全黑的雨林中,顿时就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胖子也激灵一抖说:“他丫的,张恨水竟然在唱歌,该不是发春了吧。”
胖子没好气的看着对讲机,说话的时候还有手指啪啪敲了敲,里面的声音并没受到影响,依旧特别的间隙,我仔细听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像京剧。
而且还是那种唱旦角的唱出来的声音,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对,张恨水那老家伙明知道我们在找人,根本不可能好心的为我们唱京剧解乏,我摇了摇头说:“不是,好像不是张恨水那里发出来的。”
“不是张恨水,难道是鬼?”胖子瞪了我一眼,一把就将对讲机抢了过去,扯开嗓子就喊了句:“张恨水,你他丫的是不是发情了,赶快把嘴闭上。”
对讲机那边也不知道是没听着,还是故意跟胖子作对,声音不大没消失,反而有那么一瞬间变大了音调,忽然我浑身一激灵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直到靠在了树上后我才有一点安全感,但我能感觉到头上的冷汗在不停地往下滚,估计我那时的脸色也一定好不到哪去,在那一瞬间我听到了什么?竟然是魔鬼的邪笑。
我绝对没听错。
结果孙森林和胖子对望了一眼都有些不相信,我焦急地又给他们解释了一番,却换来胖子一句:“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神经错乱?”
我被胖子气得火冒三丈,指着对讲机说:“难道刚才你们都没听到?”
刚说完,我就看到孙森林和胖子几乎同时点了点头,我真想跑上去给他们一人一拳,我抢过了对讲机,发动机开到最大,按在他们俩的耳朵旁边说:“给我好好听听,看看到底是什么动静。”
什么动静都没有,我把对讲机按过去的时候,里面的声音突然就消失了,就好像是电池没电的那种状况,拿回来一瞧,电源指示灯还在亮,根本不可能没电。
那怎么又突然没了动静,我用拳头狠狠砸砸对讲机,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对着喊了句:“张恨水,听到吗?听到请回答。”
我说完这话等了足足有一分多钟,对讲机里都是死一样的安静,孙森林说:“别试了,我们现在距离张恨水至少有两公里远,早就超出了对讲机的辐射范围,一点声音都不会听到,就不要……”
突然对讲机里又传了刚才那种邪笑的动静,生生将孙森林的话打断,而这一次我们三个都听得无比清楚,分明就是一只魔鬼在咯咯咯的邪笑,错不了,就是我刚才听到那动静。
而且这一次比上一次要清楚的多,我看到胖子瞪圆了眼睛,就知道他已经听明白了,胖子吸了口凉气说:“还真他娘的是鬼叫,难道有一只鬼抢了高骨架的对讲机在和我们听话。”
“去你丫的,你也没问问那鬼会不会用这么高科技的对讲机。”孙森林瞪了胖子一眼,把对讲机抢过去放在耳边仔细听,可不知道为什么对讲机到了孙森林手里动情就变小了。
还越来越微弱,只是两三秒就干脆什么都听不到了,连电流的嘈杂声都没了,孙森林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咋回事?”
“我哪知道?也许是对讲机和你犯冲,到了你手里就不好用。”我一把又将对讲机抢了回来,说也奇怪,到了我手里对讲机又发出那种咯咯咯的鬼叫。
我连忙把对讲机调了几个频率,结果还是一样,只不过动静的大小发生了改变,孙森林彻底傻眼了说:“还真是,怎么到你手里就好用?”
我瞪了孙森林一眼,说:“先别说这个,这东西到底是鬼叫还是什么?听着怪渗人的。”
我刚说完,胖子就摸着满是胡茬的下巴,莫测高深地说:“你们说,这可不可能是高骨架发来的求救信号。”
“屁,你求救的时候学鬼叫。”我没好气的瞪了胖子一眼,胖子却说:“也许他们掉进鬼窝了,身边全都是鬼,只能跟着鬼一起学鬼叫,要不然就会被发现。”
胖子这话说的太离谱了,我干脆也不理他转过了身,突然手中的对讲机传来一阵电流声,紧接着里面的声音也没了,一时之间变得特别的安静,我死死盯着对讲机,突然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我怎么这么笨,怪不得对讲机的信号时有时无,是因为方向的问题,我刚才面朝的方向就有鬼叫,而我现在的这个方向并没有动静,这完全就是信号接收上的问题。
因为面朝电磁波发来的那个方向,信号接收必然会很良好,而这里就是深山老林原始树木比较粗大,电磁干扰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