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就跟个大癞蛤蟆似的,再仔细一瞧,这东西的形状怎么那么像个人呢,而且也没看见这人迈动腿脚,怎么就从陨玉里走了出来了?
我揉了揉眼睛连忙看了过去,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家伙的背上长着许多条触手,不对不是触手,就是之前看到的那些类似荆棘的东西,就是这些东西把这个恶心的东西给推了出来。
而且还是身在半空,速度也不快,看起来就跟天神下凡似的,不过这家伙顶多也就是个癞蛤蟆下凡,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明明看起来没有那么恐怖,可是一出现空气就变得紧绷绷。
非但如此,我甚至还看到自己呼出的气凝结成了冰霜,一刹那我就猜测到这家伙绝对恐怖的没边,可是张哥怎么还不动手。
就见张哥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一动也不动,就像是要把自己变成一棵大树,不被那东西给看到似的。
也许张哥这招很管用,那恶心的家伙竟然转头盯住了我,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就有一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无法想像的冰凉的气息顺着全身的汗毛口不停的往里钻,直通心肺,瞬间就让我冷得不由自主地打颤,那一刹那,我都恨死那该死的张哥。
他怎么在这个时候认怂,到时过来打呀!再这样下去估计我都疯了,可是不管我在心里如何问候张哥的亲戚,张哥愣是杵在那不动,这时那东西终于落了下妥。
我也看清楚了这东西到底是啥,就像是一个人,披着一身癞蛤蟆皮似的,全身上下鼓起了无数的脓包,一身恶心至极的味道,只是闻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
连忙就捂住了口鼻,可是我刚一动就坏菜了,就像是按在了炸药的启动器上,瞬间那东西就吼了一声,张牙舞爪的对我扑了过来,恍惚间我甚至看到了那东西嘴里的獠牙。
全都是细密的小尖牙,就跟倒刺似的,真要是被这东西咬了一口,被撕下去一块皮肉都是好的,眼看那东西就要扑上来了,我本能的转身就要跑。
可是他爷爷的我大腿抽筋了,而且身上就跟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想动都动不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看到张哥动了。
张哥并没有扑过来,而是抽出匕首在自己变厚的左手掌一划,隔空一掌对着那东西拍了过来,那一刹那我差点就没崩溃了。
该死的张哥以为自己是类人猿吗,手臂难道还能伸出来四五米长,这家伙不是在逗我玩吧!
只是在我临死前做一个想要不久的举动,也好让我能瞑目。
越这么想我越是气不打一处来,可现在能怎么办,躲也躲不掉,只能跟着站着。
干脆我把心一横,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有气节,顿时我就把腰板挺得直直的,忽然我就感觉一片雨落了下来。
正奇怪溶洞里怎么会下雨,突然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我想我意识到了什么,原来是张哥割破了自己的手掌,把血给淋过来了。
同时血滴也落在了那家伙的身上,我万万没想到这血还真起了作用。
因为刚淋在那东西的身上,我就听到了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在拿东西的身上捆了鞭炮,无数的脓包崩开溅出一大片黑色粘液。
并且还伴有一股恶臭的白烟,我怕这些东西有毒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忽然眼前身影一闪,张哥如猛虎般扑了过来。
紧接着就听扑通一声,恍惚间我看到张哥好像是来了个过肩摔,帮我在看过去的时候那东西已经被张哥按在了地上,并且一只手掐住了那东西腮帮子把嘴给撬开了。
就听张哥大喊了句:“过来尿尿!”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轰然砸在我耳朵里,刚才的惊恐瞬间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拉开了拉链。
这些动作我都是在下意识的进行,眼看就要横扫千军的时候,突然一紧张就顿住了。
气的张哥破口大骂:“靠,你这东西是不是不好使?怪不得从来都没用过。”
被张哥这么一说,我心里当时就有了火,骂了句:“瞪大了眼珠子给爷爷瞧着,看我如何顶风尿三丈。”
这话还没落,同时一道水柱就倾泻而下,只是角度没掌握好喷在了那东西的脸上,顿时就听一天刺啦刺啦的动静,一股股恶臭的白烟冒了出来。
只闻了一口就呛得我眼泪横流,忍不住就让往后退,张哥一把就拉住了我大骂:“瞄准点。”
根本也不用张哥提醒,我就已经调整角度倾泻进了那东西张开的大口里,顿时那东西全身跟过电似的痉挛,身上的皮肤快速老化,一个个脓包全都爆开了。
非但如此,那东西还发出异常惊恐的动静,只不过全都被我的尿给冲回去了,只变成了咕噜咕噜的声音,突然我看到那东西全身一紧,就看到无数的钳子对我冲了过来。
顿时气氛就变得危机无比,之前这些东西在我身上留下的伤口还在,一看到我全身就疼得厉害,说时迟那时快,我连忙原地转了一圈,尿液也在地上留下了很清楚的印记。
还别说真管用,那些冲过来的钳子,刚刚进入圆圈内,—个个就跟过电似的补个不停,紧接着就如避蛇蝎般退了出去,全都在圆圈外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