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张哥是啥目的,更不清楚那干尸到底要干什么,紧接着我就又听到了那干尸的怪动静,怎么听着像是在骂我。
随即就是哐当一声,我抬头一瞧那干尸竟然又跳回到了大水缸中,张哥也不再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叫,急忙说:“跪着爬过去,把那金手镯放回原位。”
看得出来张哥在说这话的时候也是紧张无比,想必那手心也开始冒汗了,可我却有点怒了,跪天跪地跪父母,我给这干尸下跪就已经好不错了,还让我跪着爬过去。
不过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我百般不情愿的盯着那金手镯跪着往前走,张哥又提醒了我一句:“心中保持尊敬。”
我立马就火了,我跪着就不错了,难不成还让我叫那干尸祖宗不成,当即在心中就把张哥和那干尸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好几遍,忽然那大水缸就嗡嗡嗡颤了起来。
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那两只黑瘦的爪子又攀在了缸沿上,我一看这他娘的那干尸还要跳出来,连忙在心中嘀咕:“干尸大哥,小弟鲁莽,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勇这一马。”
连续嘀咕了好几遍,那颤抖的大水缸才缓缓停了下来,两只爪子又回到了缸中,我意识到了这家伙的恐怖,连忙跪着爬到了水缸跟前,把那金镯子从头顶取下来就要放进去。
可我忽然想到张哥说过从哪拿的就放哪去,我只好绷紧的神经,以极其恭敬的态度抬起了那干尸的左手,小心翼翼的把金镯子又套了回去。
恭恭敬敬地又拜了拜,这才大着胆子站起来要后退,可我还没等迈步,忽然那干尸呜咽一声跳了起来,一把就抓住了我胳膊,那长长的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
疼的我直想骂娘,而那干尸张开大嘴就对我脖子咬了过来,我浑身一凛暗道完了,连鬼都这么不讲信用,还真是鬼话连篇,这一遭算是折了。
眼看大嘴就咬贴我脖子上了,吓得我蒙了圈,心灰意冷的那一刹那,就听后面张哥冷哼了一声,说了句:“孽障,敢尔!”
这话倒是霸气无边,让我精神为之一振,就感觉身边刮了一阵风,抬眼一瞧,张哥已经扑了过来,那变厚的左手如泰山压顶般给了那干尸脑瓜顶一下。
砰的一声,那干尸又跌坐回了大大水缸里,随即张哥十分优雅的取出匕首就在那干尸脑瓜顶一划。
刺啦一声,就跟那西瓜被切开了似的,那脑瓜立马向两边分开,眼见如此我心中也冒出了戾气,他娘的刚才欺负我不是欺负的很爽吗,就要扑上去与那干尸厮打。
岂料张哥一把就将我给掀了岀去,还骂了句:“一边待着去。”
说话的时候张哥狠狠用力一踏地面,就听嘎嘛一声,紧接着就是齿轮咬合的动静,就见那大水缸缓缓沉了下去。
那里面的干尸不甘心的嚎了一嗓子,冒出头就要跳出来,忽然张哥把手伸到了水缸上方掌心向下,那拾起头的干尸被吓得全身一激灵,呜咽一声进了水缸中再也不敢出来了。
直到那大水缸被机关关合在地底下,那干尸都没发岀半点动静,我看到这事结束了浑身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刚才那过程还真是惊心动魄。
我想问张哥那干尸到底是什么东西,更想知道张哥的左手是怎么回事,那掌心中又有什么,不过我看到张哥耸拉着一张驴脸,索性就把这话吞到了肚子中。
就算是在奇怪,我也根本不会去问,张哥站在机关跟前瞧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才转身向我这里走来。
可是就在张哥转身的一刹那,那地底下呼通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那干尸,我本以为这是干尸不服气而做出的挑衅举动。
没成想,那呼通呼通的动静竟然还不停了,显然是那干尸真想要跳出来,我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跟着一声不响的张哥走出耳室进了过道,距离这里还是越远越好。
谁知进了过道走了没几步我就愣了,瞪着大眼睛看着觉不符合常理的一幕,就连张哥也立马顿住了脚不敢再走。
在我们前面五六米的地方,竟然出现个棺椁,所谓棺椁实际上是两层棺,外面是用石头或者是其他材料打造而成的又大又阔气的外壳,而真正的木质棺材是放在那里面。
而真正能用的上棺椁的人身份和地位都不简单,在看那棺椁上向上攀爬的花纹,就跟肆意生长的鲜花似的,周围一片寂静,让那气氛无端端变得很诡异。
不仅如此,在那涌动着黑暗的深处,视线望不到的地方,时不时还有极其轻微咔嚓咔嚓的动静,让我心中一急,那棺椁上反射回来的光,更是让我感觉冷冰冰。
就连旁边的张哥都有点不舒服,这棺椁虽然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但是他娘的怎么放在这了?
我们盗洞打下来的时候,可没有经过这里。
这里可是通往主墓室的墓道,虽然足足有三米宽,但是那棺椁自己就占了两米半,而且还摆放在正中心,那两边预留出的空隙都很窄。
我想用手电筒照照看那空隙是否能容忍通过,可我发现那缝隙里好像能吸光似的,无论我把手电筒摆成什么角度,那空气中都是一片黑暗。
这很奇怪,我就问张哥说:“这到底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