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连忙回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我别说话,有数学课听着外面的声音,我看了旁边的青年一眼,那青年才小声说:“不清楚是啥东西?是胖子第一个听到的。”
我反问青年:“笑声是什么时候出现?你以前没听到过吗?”
青年摇头:“从来也没有过,什么时候出现的我不知道!可能是在我们睡下不久就有了。”
我浑身开始冒凉气,青年这话怎么听都让我浑身不舒服,我也不能说啥?只能看着胖子和常联,又听了能有五六分钟,这俩家伙再转回头,赶忙问:“听出什么没有?”
胖子摇头:“只是笑声,能听出什么来,不过这是谁发出来的,怎么始终都是一个频率,好像不应该是人。”
说话也根本不用胖子说,乍一听这笑声我就知道阴气森森的,正常的人类,是绝对发不岀来的,常联也说:“你看,都已过去了这么久,笑声始终在持续,中间根本没有出现过喘气的现象。”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迎合常联,就在这家伙说过这句话之后,突然那笑声消失了,戛然而止,特别的突兀,我咽了口唾沬,你伸头往外瞧了一眼,不精所以的说:“是不是我们都出现了幻听?”
没有人回答我,想着刚才那笑声我们听的都很清楚,又过了能有两三分钟,我们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那青年,这家伙是这里的地主,对发生的这种事情怎么也应该有个解释。
可是那青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都别看我,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我知道的话不会隐瞒。”
这话我是很相信,青年一看就忠厚老实,心里应该没有什么秘密,不过这事说起来还是有点奇怪,怎么说我们在这片田地上来来回回的也已经有了好几天。
可是为什么期间都没有听到类似的声音,偏偏在今天晚上出现了,难不成是时辰不对,我想了摇头,对自己这个想法都觉得愚蠢,我说:“可不可能是有人恶作剧。”
说话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张恨水,在我的印象里面,也只有这家伙才能这么吓唬我们,可我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
因为我们现如今距离张恨水他们起码还有一天的路程,这么远,就算是用扩音器也什么都听不到,难道说他们过来接我们了,这也不可能。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接我们的必要,甚至是这些家伙才不会浪费体力过来迎接我们回去,常联也说:“不可能,他们那些家伙才没这么闲心,那这个笑声出现的就有点诡异了。”
何止是诡异,简直都有点恐怖,我甚至都说不清楚这到底是咋回事,你说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笑声就已经出现了,而如今竟然已经消失了。
甚至于,我们已经绷着神经等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那笑声都没再出现过,胖子拄着下巴摇了摇头:“睡觉吧!别再等了,刚才的是笑声,而不是哭声。”
就在胖子刚说完这话,我就又听到了外面有动静,起初的时候听着有点像是风声,可是我们的帐篷根本没有摇晃,外面根本没有风,我竖起耳朵仔细听,就发现那声音再由远即近。
于是同时还有一种非常熟悉的声音掺和在里面,一时之间我们都绷紧着身体,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
也仅仅是两三分钟,外面的声音就变得特别清晰,突然我心中一激灵:“丫的,是哭声,是个女鬼在哭。”
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我听的绝对没错,是一个特有缘的女子在哭,我几乎能想像的到,那女人穿了一身洁白的衣服,坐在一棵枯死的树上不停地抹眼泪。
甚至于,那女人的哭声,竟然还能让我们的心情一点点变得悲伤,常联吸了口凉气,转头去问那青年:“到底咋回事?又哭又笑的,你们这地方不会闹鬼吧!”
“不可能,闹鬼也是娃儿山以及鬼林子,我们这个地方太平着呢!要不然村子也不会现在这,你们放心好了,可能是我们听错,也许……”
话刚说了一半,那今天就说不下去了,我一瞧他,顿时我心中一沉,青年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我连忙抓着他胳膊说:“别隐瞒,想起什么就说,说不定我还有解决的办法?”
我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青年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青紫,再加上外面现在悠悠荡荡的哭声,更是让人觉得心胆俱寒,我不由自主地松了手,能得往后退了几步。
我倒不是害怕的青年,而是怕那青年被鬼上身,在这个狭小的帐篷里我们三个可是要遭殃的。
好在,并不是我想的这样,那青年并没有被上身,咽了口唾沬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但是嘴唇已经开始哆嗦了,胖子骂了一嗓子:“你个驴蛋,想到什么就快说,别在这打哑谜。”
说着,胖子竟然还给了那青年一拳,总算是把青年给打清醒了,那青年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传说,好像跟这种情况很相似。”
“你丫的,不是说只有娃儿山和鬼林子的传说吗,怎么又多出来一个。”胖子有些暴躁,情绪变得很不好,我连忙拍着胖子一下让他沉住气。
然后我就转头看着青年,极力表现出心平气和的状态,慢悠悠地说:“别着急,想到什么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