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瞪了眼胖子,说:“就算我有心思捣鬼,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没你们我还不得给这些蛊苗吃了!你若不放心,大可以看着我解决!”
胖子吃了鳖,就撒手往洞口走了,我也跟着他走到了洞口前,就留张哥一个人在石碑后面解决生理问题。
这个岩洞内人工铺设的黑石砖到这里就没了,洞口内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我伸手问胖子要了手电,想看看洞里的情况。
可是胖子刚把手电递到我手上,电筒昏暗的灯光就熄灭了,彻底没电了。
我气的把手电筒仍到地上,看着黑漆漆的洞口,心里很不好受。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现在这样艰难窘迫的境地,看胖子把我丢出去的手电筒又捡了回来。就问:“没电了你还捡回来干嘛,不嫌装备负重,累死你啊!”
“爱护环境人人有责,胖爷我勤俭,就算不能照明了,还能用来打人。”胖子说着就把手电筒踹进兜里,拿出一只冷烟火擦亮。
我靠在岩壁上,有点丧气,不仅觉得胖子他不靠谱,还觉得他不正紧,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开玩笑。
胖子打着冷烟火靠了过来。说:“你别一副临终前的表情好吗?有胖爷我在,死不了!”
气的我没理他,胖子也觉得没意思,沉默了好一会,我看那些蛊苗虫子,发现它们全都围在黑石砖的边缘。
我们这块洞口前几米的土泥地上,一只蛊苗都没看见。
我招手让胖子过来看,两下都没唤到他人,回头发现他打着冷烟火,盯着岩洞的石壁,不知道在看什么。
心说难道他又发现什么诡异的事情了?
就凑了过去,问道:“发现什么了?”
胖子一脸严肃,眉毛皱成个内八字,压低了声音跟我说:“小心那个张哥,老子可不信他那套。他们大费周章的来到这里,又搞这么多装备,会因为我们的一点小威胁,还有那一个手指头就能捏死的乌龟绿虫子给吓跑喽?”
想要将一整车的物资,从城市运到这各鸟不拉屎的地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金主浪费这么多人力物力,不会只是想来山里转一圈。
再说金主现在还带着一帮人守在盗洞口,谁知道他和张哥是怎么计划的,怕是主力军还在后头呢。
张哥现在落了单,只能先应付我们,但是等他和他的人汇合了,还会管和我们之间的承诺吗?
我和胖子必须另有打算。
于是我点了点头,刚想说话,胖子就瞥了眼我身后。
张哥已经回来了,这个话题就不能再聊的。
我们继续往前走,胖子就要求把绳子再系上,先前背张哥的时候,为了方便我们把绳子接了。
现在这里的地面上没有蛊苗,我也就能喘一口气了,不用背着张哥,我的脚也好受些。
“你背后是什么?”张哥忽然指着我的背后问我。
我吓了一跳,扭头想去看自己的后背,当然肯定是看不到的!
胖子也转到我背后去瞧,我急着问:“什么啊?我背后有什么东西啊?”
胖子从衣服口袋里找出了打火机,在我背后烧什么玩意,天冷衣服穿的厚,没什么感觉,但是能听见轻微的“啪哒”声,像烛芯爆破的声音,还有一股子头发烧焦的味道。
我急的脖子都快拧断了,只恨后脑勺没长只眼。
等胖子弄完,把打火机收起来的时候,张哥就用军刀从冲我背后刮下来一团焦黑的东西。
在狼眼手电的灯光下,这团东西像是一团被烧焦的磁带,我想捏一下,又觉得不妥,便看了眼张哥。
他点了点头,我才伸手去捏,这一捏还挺有韧性。
我问:“这是什么东西啊?”
胖子没理我们,转身去了我刚才靠着的那块岩壁。
我和张哥也跟了过去,在狼眼手电和冷烟火双重光线下,清晰的看见岩壁上的攀爬着许多扁平的黑色面条状物体,密密麻麻的整面岩壁上全是这种东西。
检查了所有地方之后,我们才惊奇的发现,这里所有的岩壁上都附着这种有点爬山虎的味道的东西,看的人头皮发麻。
“怎么样?瞧出这是什么东西了吗?”
我听张哥问胖子这个问题,就有些愣住了,感情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那刚才还点头让我去捏那团东西,瞬间我就觉得刚才捏过那团东西的手者头麻刺刺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们金主搞那么多家伙来这里,会什么都不知道?你藏着掖着,凭啥我要知无不言呀!”胖子从烟盒里衔了一只烟点上,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就是不说。
我撇过头问胖子:“那我还继续往前走吗?”
“那当然!”胖子把绳子栓在腰上,张哥很自觉的也把自己套上了。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继续往前走,因为知道岩壁上有那种东西,心里一直毛刺刺的不舒服。
这个岩洞说来也很奇怪,七拐八拐的地方很多,整个坑道都歪歪扭扭的,很不规整,越往里走就越潮湿,有股子腥气。
大概走了将近半个小时,胖子又忽然停了下来,我的精神已经高度紧张了,实在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