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从我们这次见面的时候一直到现在,都穿着那套盔甲,本来我看他那轻松自如样子,还以为这盔甲穿着不会太费劲,现在才发现我错了。
正打算问问徐福,我们准备在这儿站到什么时候的时候,徐福那边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
看到他这个动作之后,我立刻站直身子把刚才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刚站稳,就听到从墓道的深处传来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那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脏上一般,心脏随着那个脚步声一下下的重重的跳动着。
两分钟之后,我终于隐隐约约的看清楚了,从墓道深处过来的是一队穿着青铜盔甲的士兵,我们身上的打扮和他们身上的打扮近乎一模一样。